此時,一間昏暗潮濕的房間裡傳出了慘烈的叫聲。地上攤著一堆鮮血,整個房間彌漫著血腥味,兩個男人則是趴在了血泊裡,痛苦不堪,連連慘叫!
他們臉色蒼白,臉上還滴著汗珠,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不斷地哀求道:“求求你們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放過我們好不好!”
翟閔冷嗬一聲:“嗬!那你為什麼又不把幕後的人說出來!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季夜銘一雙犀利的雙眼緊緊地看著這兩個男人,眼神裡全是冰冷,但透露出來的全是無儘的陰險與毒辣。他微微抬起頭,慢慢悠悠地從嘴裡說出了一個字:“打。”
那兩個男人又被一群保鏢毆打著,仍舊發出了痛苦的叫聲,季夜銘沒有時間陪他們耗著。
“打,打到他說為止,沒有過硬的嘴,隻有沒有受夠的懲罰!”
季夜銘邁著大長腿走出了房間,翟閔冷笑一聲,道:“補充一下,那位大佬的意思是,如果這兩天不說的話,直接弄死。”
兩個男人慌了,猛地搖頭,跪趴著,有一個慢慢地向翟閔挪了過去,恐慌道:“我們真的錯了,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翟閔聽得很是不耐煩,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男人瞬間倒在了地上,嘴裡吐出了一口鮮血。
“滾,真臟!”
翟閔走出了那昏暗房間,轉身對著保鏢說:“多派幾個人盯著,這兩個人能打就打,打到他們願意說出來,彆弄死就行!”
“是!”
徐婉兒此時應該覺得林暖已經毀清白了,並且季夜銘也肯定看到了,至於其他人的死活她才不會放在眼裡。
一想到那個場景,她心目中就踴躍出了一股喜悅,心想:林暖,你也彆怪我心狠,都是你的錯,你太惹我煩了!
她就在銘園裡靜靜地等待著季夜銘,慢悠悠地喝著茶,心情那叫一個好,都快笑開花了。
她忽然聽到了汽車的鳴笛聲,高興地站了起來,季夜銘麵色沉重地走了進來。
徐婉兒立馬跑了過去,拉著季夜銘的手,壓著嗓音說:“夜銘,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季夜銘大手一揮,徐婉兒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夜銘……”
季夜銘那冰冷的眼神一下子就瞪住了徐婉兒,身上散發著寒冷氣息和令人懼怕的戾氣,他對著徐婉兒嘶喊一聲:“滾!”
這一聲,把彆墅裡的人都嚇了個半死,季夜銘很少發這麼大的脾氣,甚至都沒發過,可今天是怎麼了,居然發這麼大的火!
徐婉兒瞬間被嚇到了,抖了一下身子,麵色發白,季夜銘那眼神裡充滿了厭惡與仇恨,被他那股氣息給壓的死死的。
她驚慌失措,立馬站了起來,她不敢直視季夜銘那鋒利的雙眼,轉身立刻就走了。
他手攥緊著拳頭,腳步沉重地走上了樓。
徐婉兒出了彆墅,但對剛才那一幕還是意猶未儘,她突然覺得季夜銘好可怕,那眼神使她感覺到他想把自己活剝了一樣!
但她仔細地想了想,他之所以這麼生氣肯定是因為知道林暖的事情了,越生氣就代表他越厭惡林暖,這麼一想,她內心倒是平衡了許多。
此時的林暖已經吃飽了,她打了個嗝,整個身子癱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那圓滾滾的小肚子。慢慢開口道:“陸雲銜,我飽了,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