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銘眉眼低垂,眼神裡充滿憂鬱,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他仔細想了想,他以前好像的確是愧對於林暖了,但是他卻也不後悔,因為現在的他有能力保護她了,他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和她永遠的在一起。
“小暖,如果我說我以前很喜歡很喜歡你,你會信嗎?如果我說我拒絕你是在保護你,你是否會相信我?”
“我不知道,我覺得現在的我們很亂,我隻想早點恢複記憶,然後記起從前的一切,至於你說的那些,我會自己判斷。”
“小暖,我們,我們……”季夜銘想跟她說結婚的事情,可現在他們的關係仿佛又退了一步,他心有力而餘不足。
“怎麼了?”
“沒事,你不是想學管理公司一些煩瑣的事情嗎?我今天剛好有空,你要不要學?”
“要要要,我要學,彆傻愣愣地站著了,走走走,我們現在就去書房!”
林暖隨後露出微笑,拽著他的手就快速地往外跑。
來到書房之後,她仔細地翻找著裡麵的書籍,抽屜等東西,可卻沒找到她想要的東西,她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輕歎著。
季夜銘覺得這書房裡沒有什麼東西是她所需要的,所以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麼林暖要來這裡找東西。
“你在翻找些什麼,需不需要我的幫忙?”
“沒事沒事,我就是之前在這裡看到過有一些很好看的圖紙,當然,我說的不是那個園子,而是一張戒指的圖稿我覺得那個戒指好好看,但圖紙很多灰塵,你肯定是不要了的,那為什麼不能給我呢?”
這件事情彆說他都快忘記了,林暖沒失憶之前因為陸雲銜的事情而跟他吵了一架,他回到家之後,一怒之下就將桌子上的戒指設計稿給丟了起來,隨後就再也沒有碰過那張稿子了。
那戒指的稿子是他日思夜想勾劃出來的,設計戒指這件事情他其實已經想了很久了,具體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了。
現在那張稿子找不見了,估計是前兩天林暖拿出來看,然後忘記放回去了,估計還被打掃房間的保姆看到後整理了,但具體在哪裡他也不知道,事後他還得打聽打聽。
“你這話說錯了,那張稿子我不能夠給你,因為我有需要,而且那個對於我來說也算是比較珍貴的東西了。”
“為什麼啊?既然對你來說珍貴的話,那為什麼上麵那麼多的灰塵,你就是不想要給我,既然這樣子的話,你直說不就好了。”
林暖雙手叉腰,高高抬起頭,死死地注視他,滿臉的不相信,她還無意間翻了個白眼。
季夜銘敲了敲她的腦袋,隨後忍俊不禁道:“把你那個思想收一收,我是不會騙你的,如果我真的不需要的話,那我肯定願意給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得了吧,我也不知道你要那個圖紙乾什麼,你又不結婚,你乾的事業又不是設計師,天天搞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專業的設計師呢!”
季夜銘捏了捏她的小臉,隨後突然貼近了她,兩人間距不到三厘米,似乎都快親上了。
“皮了?三天不親,你就給我上房揭瓦了是不是,居然還敢懟我了,最近是不是皮過頭了,嗯?”
“我哪有,我說的是事實,這年頭,誠實也有錯了,那我還活不活了啊,我這就去跳黃河給你看信不信?”
他微微一笑,嘴角逐漸上揚,隨後道:“好啊,我這就給你訂機票,你不跳的話就彆回來了。”
“季夜銘!你怎麼不勸勸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啊,我要是真的跳了,到時候就有你哭的。”
“是啊,所以你可千萬彆跳,因為,我不想哭。”
林暖冷哼一聲,臉上洋溢著得意的小表情,按耐不住的激動噴湧而現,隨後她說道:“行了行了,你說好教我管理的,你可不許放我鴿子,彆聊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了,我們還是趕緊抓緊時間吧。”
“嗯。”
……
傍晚,徐婉兒覺得這醫院呆得有些久了,而且她身體也恢複得差不多了,於是她收拾了東西就打算獨自回到家裡。
她因為這次的車禍,所以內心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恐懼和陰影的,所以她是讓家裡的保鏢來接她的。
她正在悠閒地玩著手機,隨後就聽見保鏢說:“小姐,陸少爺今天來找你了,可她卻沒有看見你的蹤跡,於是就在客廳裡待著。”
“他來的時候有沒有問我的去想,他現在人呢,是不是還在客廳那裡待著?”
“是的小姐,陸少爺已經等了您好幾個時辰了,我們已經勸告過他了可他卻一意孤行,堅持要等您回家。”
“嗯行我知道了,那我們趕緊回到家裡吧,彆讓人家久等了,不然到時候又得嚼舌根子。”
“好的小姐。”
隨後保鏢就立馬加快了車速,徐婉兒則是低頭看著手機,她隨後給宋越新發了消息,就是因為怕他回去之後看不見自己而感到擔心,所以才發消息的。
然而宋越新也是秒回了她的消息,隻見上麵說著:“嗯,我知道了,那我忙完之後就去你家找你好不好?”
她同意了,隨後就將手機隨便一甩,整個人都攤在了座椅上,她現在可謂是困得不行了,她昨晚都沒有睡好覺,所以導致了她一整天的精神不振以及她打瞌睡的現象。
她輕輕閉上了眼睛,感覺整個人都得到了解放,她突然覺得手上好像少了些什麼,於是她就從後麵拿了一個公仔的抱枕,就這麼靜靜地抱著,隨後才酣然入夢。
而此刻的路昆明卻已經是著急的不行了,他渴望見到徐婉兒,他知道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受傷了,他的心情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狂躁起來。
他走來走去的就是停不下來,他時不時看向門口,時不時給徐婉兒發消息,可她卻很少回複他,基本上都是敷衍兩句。
突然,他聽見了汽車的聲音,隨後便知道徐婉兒肯定是回來了,他猛地跑了出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婉兒,你可算回來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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