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扶盈對上男人嗚嗚沉沉的眼眸,下一刻目光就不自覺的開始躲閃,半掩在烏黑的長發下雪白的臉頰燒了起來。
明明她沒做什麼壞事,還是被彆人給欺負了,麵對小叔的質問,就有種她背著家裡的大人做了什麼壞事的羞恥感。
桑曜見少女不吭聲,以及紅得嬌羞的臉,他臉色逐漸陰沉。
“盈盈不好明說是麼?那我換個問法好了。”
男人溫熱的指腹在少女輕微紅腫的唇瓣上摩挲,這一觸碰,惹得少女嬌軀顫栗了一下。
她記得上次這樣被小叔抱著,還是她被桑家的姐姐欺負,姐姐惡人先告狀,爸爸媽媽罰她跪了一天,小叔回來的時候才給她撐腰,她就這樣坐在小叔懷裡哭了好久。
可是長大之後,這樣被抱著,姿勢實在太過於曖昧。
桑扶盈臉上更加滾燙,熱度已經蔓延到了耳根。
她把頭低下,顯得極為扭捏,“小叔,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再問我?”
少女柔軟的身體被牢牢包裹住,屬於她肌骨裡散發出的香氣都被籠罩在男人身上冷冽的沉木氣息之下。
桑曜指腹輕輕揉弄少女軟嫩的唇瓣,不作回答,隻續問道:“唇妝是被誰弄掉的?”
“這個是我不小心蹭掉的!”她也不知道是啃了她,可是跟小叔說那件事,多少有些難以啟齒。
“真的?”桑曜歪了歪頭,明顯不信。
原非夜打開桑曜休息室的門,就看到桑曜把身嬌體軟的少女桎梏在懷裡,那狗爪子就把握著少女纖細的腰肢,另一隻爪子還在摸人家臉,看樣子,他要是在來晚點,桑曜那敗類就要親上去了!
要說上次是桑曜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出於獸性本能做出來跟她過分親密的事,那這次,就是他在清醒的情況下占便宜!
看到原非夜來,桑扶盈開始掙紮著從桑曜懷裡離開,這次桑曜放開了她沒作阻攔。
“軍區很安全,把盈盈送到了,那你該去保衛皇宮了。”當著盈盈的麵,原非夜不想對桑曜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桑曜收回手,回應道:“我不去。”
原非夜把休息室的門踹上,後背靠著門,雙手抱胸質問桑曜,“你身為聯邦上將,皇宮遭遇襲擊你不去是吧?”
“誰規定的皇宮遇襲,上將必須在場?不是你跟我說,女皇已經安全撤離了,讓我也趕緊跑嗎?”桑曜揣著無所謂的態度,
現在他更在意的是,盈盈的唇妝,是被誰弄掉的。
當時默爾跟原非夜都在他身邊,盈盈還認識誰?
說起來,盈盈的初吻,貌似還是被他給奪了,儘管是無意識時。
想到盈盈剛才可能和彆的雄性接吻,他心裡就無比煩躁。
原非夜之前還沒見過桑曜對他的工作這麼冷漠的態度,以前的桑曜,凡事都喜歡親力親為,是他職責之內的,他比誰都積極,在他職責之外的他都第一時間上趕著去處理,所以他頗受聯邦重視。
不像他,對於工作就擺爛兩字,除了下班,乾什麼都不會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