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桑曜說的話,桑扶盈隻覺得無地自容。
他前不久自己說過,她還在上學,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暫時不要和雄性做太親密的事......
雖說這次的情況,屬於是意料之外的。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桑扶盈羞憤至極的問。
她很不敢相信小叔會喜歡她,但她和小叔之間發生了關係,並且無力回天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小叔變成老公,這樣的轉變,換誰來都難以接受.......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我失控吻你那次開始的,也可能是更久之前吧。”
桑曜溫情脈脈的為桑扶盈整理好在床上滾得淩亂的頭發,眼底是近乎病態的偏執。
“當時醫生說你要是硬扛,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很可能會導致雌性激素衰竭,我不能看著你難受,更不能讓你身體受到傷害,但也不想把你交給彆人。”
“雖然是我大哥收養你帶你回的首都星,但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養大的。我曾向大哥的遺言許諾會永遠守護好你,最好的方式,不就是我們在一起嗎?”
“從你多次想離開我,跟彆的雄性在一起,我就很難受。你可以喜歡彆人,收彆的雄性當獸夫,但是你的第一個雄性,隻能是我。”
桑曜說話的語氣都像是在調情,偏又不顯浪蕩。
這已經不是桑扶盈所熟悉的那個小叔了。
或者說,她根本不就不熟悉之前的小叔!
回想起小叔多次抱她,還有他們相處的過程中,那些曖昧不清的越界行為......
都說女大避父,何況還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叔!
她想過不對勁,可是她打小就跟著小叔生活,對小叔的依賴已經成了常態。
以至於小叔跟她之間有那些越界行為的時候,她都當作是他們之間關係親密,沒有往男女之情上麵去想。
“所以......之前的越界行為,你都是故意的,對不對?”桑扶盈紅著眼眶質問。
“對。”桑曜很坦蕩的承認。
都這樣了,就沒必要再瞞她什麼。
他握住桑扶盈柔軟的小手,把她的手心貼在自己胸口處。
“盈盈,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對你的喜歡,不願意和我在一起,那你可以向雌性保護協會舉報我,這樣我至少會被判處十年監禁,被列入危險雄性名單,終身喪失擇偶權。”
他說得很真摯,態度放得極低,十足的討好之態。
桑扶盈從沒見過這樣的桑曜。
她心目中的桑曜,為人正直,對她溫柔體貼,對外人冷淡但不冷漠。
低三下四的模樣,放在一身清貴矜雅的他身上,就很格格不入。
她想過很多次,小叔以後結婚,有了愛人和孩子,跟她的關係疏遠之後她會怎麼樣,每次想到她心裡都會很難過。
但是她做夢都不敢想,小叔會和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