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扶盈鹿眸顫動,殷紅的唇瓣喃喃,卻不知道說什麼。
她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和他結婚之後,這也是必然的事。
隻是這種時候,她就是麵對桑曜都還是會緊張,何況是麵對還沒有發生過關係的原非夜。
桑扶盈眼神躲閃,手臂依然抱著胸口,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原非夜從沙發上起身,緩緩挪步走向桑扶盈。
靜謐的臥室裡,心跳都在交融。
他伸手,溫熱的手掌輕輕握住少女纖細的手腕,將那橫亙在兩人之間,用以防禦的雪白手臂挪開,牽引著她後退。
桑扶盈正麵對著男人的步步緊逼,她有些緊張的垂下頭。
柔順的長發垂落,似有若無地遮擋住她柔媚泛紅的臉頰。
她低著頭,視線便能毫無阻礙地落在那片深v領口起伏著的雪色肌膚上。
不知道他現在在看哪裡......
桑扶盈倒退著坐在床上,原非夜先是居高臨下的與她對視,隨後緩緩屈膝跪在桑扶盈麵前,讓自己矮她一大截。
他視線就毫不避諱的落在她腿間。
桑扶盈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她立馬並攏膝蓋,局促的把浴袍往下拉。
原非夜熾熱的手掌握住少女白嫩的膝蓋,那溫度燙得她輕輕一顫。
“讓我看看。”
男人動作輕柔的分開她緊攏的膝蓋。
那個過程很慢,桑扶盈幾乎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你要不......先起來?”桑扶盈聲若蚊鳴,細微的顫音裡交織著羞怯與無措。
“就讓我看看,好不好?”
他半跪在她麵前,嗓音低沉得像夜風呢喃,“實在害羞的話,就閉上眼睛。”
話音未落,溫熱的掌心已輕柔地覆上她的雙眼,剝奪了視覺的世界裡,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
男人另一隻手穩穩托住她柔軟的腰肢,引導著她向後躺入柔軟的床榻。
桑扶盈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直到腿間傳來一陣濕熱感,她才猛得睜開眼來。
她張了張嘴,試圖說些什麼,可所有音節到了唇邊,都化作了一灘柔媚的嗚咽。
深夜,原始森林裡淅淅瀝瀝的下起了綿綿細雨。
桑曜和時序身上都披著雨衣,黑燈瞎火的搭帳篷。
兩人實在是太沒有默契,還在地上滾的渾身都是泥。
最後時序直接擺爛,變成蛇就睡到了樹上,“你自己搭吧,這兩天我睡樹上就好。”
桑曜看到那條在樹枝上睡得悠閒的黑蛇,心裡吐槽:跟原非夜一個德行。
原非夜還老是吐槽時序,蛇類動物喜歡陰暗潮濕的環境,時序這人心理肯定非常陰暗。
等到桑曜的帳篷快搭好,時序就若無其事的變成人從樹上跳了下來。
“哎呀這大晚上的,有點冷啊,我要是凍感冒了,明天就要拖你後腿了,所以我還是跟你一塊睡帳篷吧。”
他還毫不見外的先一步進了桑曜搭好的帳篷。
桑曜表示不想理會這人。
對此他隻能說,臉皮真厚。
他跟時序中間隔著一條銀河,各占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