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盈盈來玩不行嗎?她今天不上課,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原非夜一點都不覺得有問題。
桑曜起身坐到了桑扶盈另一側,“盈盈,一會現在聯邦軍區的新負責人就要來了,他來了肯定要又罵人,說不定第一個罵的就是原非夜,我先帶你去休息室玩一會吧。”
說完他還不忘看原非夜一眼,“我想你應該也不想讓盈盈看著你被罵。”
原非夜笑得沒脾氣,“說不定他今天罵的是你呢。”
“他從來沒罵過我。”桑曜滿不在意道。
就在桑曜帶著桑扶盈要起身的時候,會議室大門口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全部都給我坐好了不準亂動!”
那語氣,來勢洶洶,像極了高中班主任臨時大抽查。
“算了,盈盈就坐這兒吧。”桑曜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
無非是讓時序看到她,然後說他們一頓。
桑扶盈回頭看過去,就看見披著件格子襯衫,鼻梁上架了副能擋住大半張臉的黑框眼鏡的時序正從走廊儘頭大刀闊斧地走過來。
他邊走還邊抓在會議室裡吃飯的,低頭看光腦的,被他抓到就當場站起來挨訓。
“他就是新負責人嗎?”桑扶盈小心翼翼的指著時序問。
時序的這個形象,跟原非夜家裡的照片中的沒太大區彆,不過相比她昨天和前天見到的,潦草好多。
還有他現在好像自帶一股戾氣,至少190的身高加上那架勢,給她一種,他是來打人的即視感。
跟那個陽光帥氣的時序判若兩人。
原非夜抬手擋住她的眼睛,把扭頭看時序的臉抬正,“對啊,他就是我說好多遍的那個蛇扒皮,一天天跟吃了炸藥似的,吹毛求疵沒事找事。”
桑扶盈一時有些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時序他不是助理嗎?怎麼就成了把原非夜整得叫苦不迭的蛇扒皮了?
“所以,他能當聯邦軍區的負責人,身份是不是很不簡單?”桑扶盈追問。
桑曜回答:“他是索倫帝國的太子。”
帝國的太子.......
原來如此。
難怪他住皇家公館,出手那麼闊綽,在軍區工作,想不去就能不去。
而且跟原非夜合照,還能站c位。
就是原非夜說的那個蛇扒皮,大概是有嚴重個人情感在裡麵吧。
時序拿著一份報告走到會議室中間就開罵,“我才兩天不在,你們就打算拿這種垃圾跟聯邦彙報是吧?我告訴你們,就算是聯邦所有人都批了,我也不會批的!我不批,軍費就一分沒有,你們就等著拿不到工資!我限你們在一天之內,給我把計劃書裡麵那麼多明顯的漏洞修改到我找不出問題來,最後,原非夜。”
他看向原非夜的時候,所有要罵人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是被原非夜給驚到了,是因為看到了原非夜身邊的人。
時序隔著黑框藍光眼鏡,對上了桑扶盈那雙同樣震驚的眼睛。
少女就端端正正的坐在桑曜和原非夜中間,匪夷所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她怎麼會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