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齊雲一聽,這什麼新技術這是,這分明是整人!
誰家好人拿火鉗燙頭。
她知道雖然有些小姑娘愛美沒錢燙發在家用燒火棍爐鉤子或者火鉗燙,但是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她一個理發店的,怎麼能這麼霍霍人!
霍齊雲:“燙發受你多少錢?”
小姑娘伸出五個手指頭:“八塊。”
這姑娘急得都不知道伸幾根手指頭。
霍齊雲壓下憤怒:“我領著你說理去,咱們必須把錢給要回來,這被燙壞的頭發就是證據!”
“姐,我怕,萬一他們打我們咋辦!”
霍齊雲:“你多大年紀了。”
“我二十一了!”
霍齊雲又問:“你們倆呢?”
茉莉花味和桂花味同時回答:“我們三個同歲。”
“行,你們比我還大一歲呢怕什麼,我虛歲才二十,彆管我叫姐了,叫我霍齊雲。”
“好!但是,我們真是要去麼?“
“去啊,為啥不去,頭發給你燙壞了還有理?最起碼也得把錢要回來!當然了,你要是想要咽下這口氣,就當我沒說,我可以給你把頭發剪短,重新養,隻要你能咽下這口氣就行!”
焦糊味考慮了半天:“行!那,我都聽你的,我還是想把錢要回來,那可是我一個月夥食費呢!”
她領著三個姑娘往學校走,正好碰上拎著排骨從早市回來的張麗萍。
“這氣勢衝衝地乾啥去?”
霍齊雲拉著焦糊給張麗萍一看:“呀,這頭發也燒成這樣了!”
“這麼好的頭發。”
“姐,我領著他們去要錢,你把包子拿回去,順便幫我去派出所找一下警察,讓他去藝校。”
張麗萍:“行,你注意安全啊!”
二十分鐘後,幾個人到了藝校門口,一大早來上學的學生不少。
看著焦糊味的頭發都低聲的討論著,還有人笑出聲。
焦糊味的小姑娘臉色更難看了,眼淚一直在眼眶打轉。
“哪間理發店?”
“就是這間,美麗發屋。”
發屋還沒開門,她一看這招牌這店麵,就知道這理發店估計沒少坑學生錢。
四個人又等了一會,終於有個人過來開門了。
是個男人,身上還有刺青。
“姐,就是他要打我,他是老板的丈夫。”
霍齊雲眯著眼,坐在原位沒動,等他身後美麗發屋的老板騎著騎行車拎著包子在門口下了車,她領著人直接走了過去。
“大姐,就是你把我姐妹頭給燙壞了?”
大姐四十來歲的年紀,妝化得那叫一個妖嬈,不去唱戲都可惜了。
她定睛一看四個姑娘,直接招呼屋裡頭的男人出來:“老林!昨天的又上門來了,還叫了小娘們當幫手!”
五大三粗的男人叼著煙卷從屋裡走出來,一看四個弱女子,更是有恃無恐:“趕緊走!耽誤我們做生意,我真揍你們!”
霍齊雲一聽,就等這話呢,退後幾步:“來人看看啊!理發店老板把人家頭發燙壞了,不給退錢還要揍我們!”
“這世界還有沒有王法啊!”
“燙壞頭發還不讓人說理了!這不就是欺負我們藝校學生年紀小麼!”
“快來人看看啊!美麗發屋的老板可能是黑社會啊!燙壞頭發不給退錢還打人呢!”
本來就是人來人往上學的時間,她這一招呼,頓時圍了幾十個看熱鬨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