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落了回去,她訕笑兩聲,“沒有沒有,我就是膽子小而已。”
“老板,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先下去了…”她指了指依然攬在她腰後的那隻手。
代墨旻收回了手,就在許知意剛要動作的時候,他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先彆動。”
然後他就抽出一張濕巾,仔細地擦著他的手指。
不得不承認,代墨旻的手指又細又長還不失骨感,是好看到足以讓手控尖叫的程度。
許知意怎麼會傻到這麼聽他的話,反正他現在兩個手都忙著,也管不著自己。
代墨旻好似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忽然來了句,“你現在要是下去,那之前做的可就白費了。”
許知意眼神一變,控訴地看著他。
她現在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本來她以為代墨旻是矜貴優雅高不可攀的貴公子,沒想到他竟然是兩麵三刀斯文敗類的偽君子,實打實的惡臭資本家。
專挑她這種沒有背景的打工人欺負。
許知意瞪了他一眼,憤憤地雙手抱胸,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腿上,最好壓的他靜脈曲張!
代墨旻著重地將手指擦了擦,等收拾完一切的時候,他才又看向許知意。
他左手攬住許知意的腰用力一提,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許知意向後仰著頭,“乾什麼?”
代墨旻揚了下眉,“怎麼不叫老板了?”
許知意‘哼’了一聲,“你見過哪個老板這樣欺負員工的?”
欺負?
代墨旻將這兩個字在嘴裡轉了一圈,然後輕笑了一聲,這個詞用的還挺對,他現在不就在欺負員工嗎。
他嘴角帶著笑意,聲音溫和道:“我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是我不對,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許知意愣了下,“賠…賠罪?”
代墨旻‘嗯’了一聲,他貼著許知意的耳朵曖昧地說了句話。
許知意瞬間紅溫,從脖頸到耳根再到臉頰,都浮現出薄薄的紅暈。
她雙手抵在代墨旻的胸口,推搡著他,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不,不用了,我不需要,你讓我下去。”
代墨旻意有所指地說道:“可是我剛剛靠近你的時候,你心跳聲好大,是在期待什麼嗎?”
他這麼一說,許知意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了,也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因為被揭穿了事實。
代墨旻輕柔地說道:“放心,隻是手指而已,你剛剛也看到了,我已經擦過了,很乾淨,身價千億的老總為你服務,你真的要錯過這個機會?”
許知意咽了下口水,額間已經緊張地冒汗了。
她捏著代墨旻的西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代墨旻替她做出了決定。
他再次貼上她的唇,將她的思緒徹底攪亂。
代墨旻感覺許知意的身體軟了下來,他的手覆在許知意的腿上。
許知意穿的是長款薄毛衫裙,她坐在代墨旻腿上的時候,裙子卡在膝蓋處。
他修長的手指如彈琴般輕輕敲了幾下,許知意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她麵上還帶著些淡淡的紅暈,雙手卻下意識地抵在他胸前,是一種明顯的拒絕姿勢。
許知意整個人緊張了起來,眼睛直直地看著他,在她還沒想好用什麼措辭拒絕他的時候,代墨旻已經拿開了手,並替她往下拉了拉裙子。
代墨旻看著許知意警惕的樣子,他眨了下眼睛,略顯無辜地問,“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許知意猶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代墨旻輕笑一聲,身體向後靠在沙發背上,“這種事情要你情我願才有意思,我可做不來強迫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