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來~人家有話跟你說嘛~”
顏媚娘蜷著玉足輕輕勾了勾,淡粉色紗衣隨著動作滑落肩頭,露出半截凝脂般的肌膚。
明明是執掌天下第一劍宗的老祖,這慵懶姿態倒比魔道合歡宗的狐狸精還要媚上三分。
“紫霄劍宗遲早藥丸!”
小白杵在原地腹誹,暗自慶幸自己早早抱對了大腿,將路走寬了。全然忘了當初被白悠悠虐待的哭爹喊娘才歸順的糗事。
“還不快過來~”
軟糯尾音打著轉兒飄來,活像撓人心肝的貓爪子。
小白磨蹭著挪過去時,正巧瞥見那鬆垮衣襟下若隱若現的雪脯,頓時耳尖發燙:
“這女人真是……成何體統!”
“這才乖嘛……”
蔥白玉指勾住小白下頜,顏媚娘忽地湊近細瞧,吐息間幽蘭暗香撲麵:
“幾日不見,肌膚愈發水靈了,連眉目都溫婉許多呢~”
“怎麼突然關心起我容貌來了,難道她看上我了?”
顏媚娘的話讓小白感到一頭霧水,不過她地下一句話卻讓她心裡咯噔一下,還沒等回神,就聽耳畔傳來聲輕笑:
“簡直像……變成小姑娘了似的~”涼颼颼的調子驚得她後頸冷汗直冒。
“哎喲,開個玩笑嘛~”
顏媚娘突然退後半步掩唇嬌笑,雲袖翻飛間已恢複端莊模樣:
“堂堂代理掌門總不會跟老人家計較吧?”
“怎、怎麼會……”小白乾笑著攥緊袖中發顫的指尖。
女人當著小白的麵掀開床褥,從暗格裡摸出個巴掌大的木匣。
匣蓋掀開的瞬間,日光順著窗縫漏進來,正照在匣中那枚泛著幽光的"天"字令牌上。
小白喉嚨發緊,後背沁出層薄汗。
這分明就是傳說中能號令天奴印的至寶,可對方為何要將這關乎宗門命脈的物件擺到明麵上?
“你是三桂那小子認可的人,對你也沒什麼不好說的,如你所見這就是天字令符。”
顏媚娘用指尖勾著令牌紅穗轉圈,金絲腰封隨著她斜倚的姿勢滑落床沿,“彆看這小玩意不起眼,千萬武器種族的命脈可都係在上頭。”
她抬眸看向小白,目光深邃,“那傻小子把賭注押在你身上,我便也信你一回。”
小白下意識後退半步,青玉地磚的涼意透過鞋底竄上來:
“前輩,您的意思是……”
“接著。”
令牌在空中劃出道銀弧,“我忙於修煉,宗門很多事情我無法顧得上,這麼令符在你手裡,比在我手裡用處大的多。”
小白卻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額頭幾乎要抵到胸口:
“弟子資曆淺薄,修為也不足以護住這塊令牌,還是由師祖保管最為妥當。”
“無趣。“
顏媚娘突然失了興致,令牌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你和你師父很像,都是那般謹小慎微。”
她輕輕擺了擺手,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