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時間的指針匆匆滑向了暑假。
張曉貝之前演繹的《我的天空》,在《青春愛》的首映禮上重磅發布。
參加完這場備受矚目的電影首映禮,張曉貝終於踏上歸程,回到了他熟悉的瓢城市。
不久之前,張曉貝在決賽中即將麵對的對手已然確定,正是那俊朗且實力不俗的蔣墩豪。
對於這個結果,張曉貝並未感到意外,畢竟蔣墩豪出眾的外表加之出色的能力,能收獲極高的支持率實屬正常,隻是可惜他在後世並未大火。
在蔣敦豪和邢寒銘那場扣人心弦的半決賽結束後,《全國青少年歌曲大賽》的賽事組公布了最後一輪決賽的地點——鳥巢體育場。
要知道,這可是燕京最具標誌性的體育場,能夠站在這樣一個舉世矚目的舞台上一展歌喉,是每一位音樂人心中夢寐以求的渴望。
得知此消息的劉駿興奮得難以自持,在手機上瘋狂敲擊,迫不及待地開始四處炫耀。
張曉貝自己也從未敢奢想有朝一日能登上如此輝煌的舞台,這是他上一世連做夢都不敢想的殊榮。
決賽並未對參賽歌曲有明確的限定,讓兩位選手自由發揮。
然而,此次比賽的觀眾規模將是史無前例的,那上萬的觀眾席位,光是想象一下就令人倍感壓力。
這次的比賽,張曉貝和蔣墩豪兩組選手分彆要精心準備兩首作品,最終通過比較兩首作品的總票數來決出《全國青少年歌曲大賽》的全國總冠軍。
無數家媒體蠢蠢欲動,有人斷言張曉貝和劉駿或將成為大夏音樂家協會最年輕的會員,也有人惋惜張曉貝不該過早地將《霍元甲》這首歌曲贈送給大夏武術協會,擔憂他可能會因此與總冠軍寶座失之交臂。
為了保障選手們的心態平穩,很多相關文章都被大夏音樂家協會強力壓製了下來。即便如此,《全國青少年歌曲大賽》依舊穩穩占據著熱點話題的前沿。
在熱搜榜單上,能夠超越《全國青少年歌曲大賽》的事件,也唯有世界杯上桑巴國1比7慘敗給日耳曼這一驚人賽果,這其中還包含了國民們在體彩上大量虧損的因素。
深夜23點,高鐵列車緩緩停靠。張曉貝走下高鐵,高鐵站的喧囂逐漸被靜謐所吞噬。
寬敞的候車大廳裡,清冷而明亮的燈光映照出稀稀落落的身影。
如水的月色,卻在站內燈光的映襯下,少了幾分原有的溫柔。
人群從出站口緩緩湧出,雜亂的腳步聲、行李箱滾輪聲相互交織,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疲憊的旅客們拖著沉重的步伐,眼神中或是帶著歸家的急切,或是透著旅途的倦意。
“先生,需要住酒店嗎?”
一位中年女子殷切地問道。
張曉貝擺了擺手,回應道:
“不好意思嘿,我可是本地兒的。”
“你這個口音哪裡是本地的人哦,燕京那裡來的吧,我們這塊酒店很便宜的,隻要500一晚。”
聽到女人的話語,張曉貝這才恍然想起自己已然回到了瓢城,竟忘了切換語言,無奈回道:
“啦麼麼,掐蛆呢,500一晚?那我跟你是同行啊。”
“啊?你也是做酒店的嗎?”
中年女人一臉疑惑。
“不,我也是搶劫的。”
張曉貝的回答讓中年女人一時語塞。
臨近夜裡的高鐵站有個明顯的壞處,那就是出站的時候光線特彆昏暗,仿佛開一會兒燈高鐵站就會麵臨破產似的。
就比如當下,張曉貝就已然迷失了方向。
他繞了一大圈,卻又重新繞回了原地。
“我giao,鬼打牆了啊,係統,幫我導航一下。”
[1000驚歎值一次。]
“得,我自己找。”
在經過一扇門時,一個大爺將其攔住。
張曉貝下意識地將一隻手插進褲兜,默默地握住了鑰匙扣,這是他身上唯一的尖銳物品。
從之前繞著大廳兜圈子的時候,張曉貝就留意到這大爺一直鬼鬼祟祟地跟在自己身後,所以他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大爺,有什麼事嗎?”
張曉貝謹慎地問道。
“小夥子,我看你是不是迷路了,我帶你出去吧!”
大爺熱心地說道。
張曉貝有些猶豫,心中暗想: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尤其是在瓢城這個素有“匪城”之稱的地方,身為本地人的他,深知這座城市隱藏的陰暗麵。
當然,或許這個城市確實存在熱心腸的好人,但是誰會在這大晚上不睡覺跑來高鐵站給人指路呢?怎麼想都覺得其中必有蹊蹺。
大爺見張曉貝猶豫,便繼續說道:
“小夥子,你不用那麼謹慎,我一個老頭子還能把你怎麼樣不成,我就是看你一直在這裡轉悠,你年齡還小吧,家裡人肯定會著急的,就想著幫你帶個路,你是要去哪個廣場啊?”
張曉貝回道:
“就西廣場吧。”
西廣場大致就在張曉貝麵前的那個方向,雖然對具體的路線不太熟悉,但方向他還是能夠分辨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