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夏抬起頭,臉頰上帶著羞澀的紅暈,如同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
張曉貝突然說道:
“對了,洛夏,我怎麼發現你好像變矮了。”
“怎麼可能,才沒有。”
徐洛夏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還特意墊了墊腳。
然而下一刻,嘴唇上傳來的溫熱觸感,仿佛有一道電流穿過了她的身體。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徐洛夏瞪大的雙眼逐漸變得迷離,隨後緩緩地閉上。
張曉貝將徐洛夏緊緊揉在懷裡,兩世的堅持與努力,如今也讓他成功將命運攥在了手中。
可能愛情的本質就是,我用儘全身努力,去讓你相信,我就是你的那個命中注定!
場下的歡呼聲不絕於耳,但此刻兩人的內心隻剩下了彼此。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他們沉浸在其中,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和心跳。
許久,唇分,回過神來的徐洛夏,殘存的酒勁也消去了不少,害羞地躲在張曉貝的身後。
那模樣如同受驚的小鹿,惹人憐愛。
“蠟燭都點了,還沒許願呢。”
張曉貝將話筒遞給徐洛夏,提醒道。
徐洛夏在張曉貝的鼓勵下,來到蛋糕麵前,閉上眼睛,她的神情無比虔誠。
“我希望曉貝永遠對我好,永遠會關心我,永遠不會欺負我,對我從一而終,永遠不會騙我......”
等到徐洛夏吹滅蠟燭,張曉貝才打趣說道:
“笨蛋,願望說出來不就不靈了嗎?”
“那你還把話筒給我?”
徐洛夏沒好氣地說道。
“我那是拿著有點累,想讓你幫我拿一下。”
“我不管,反正你剛才都聽到了。”
似乎跟張曉貝待久了,徐洛夏也學會耍起了無賴。
鄧梓琪再次回到了舞台上,她的出現讓現場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她指揮著工作人員切著蛋糕,蛋糕雖然很大,但全場這麼多的觀眾自然是分不過來。
最終還是給前麵幾排的觀眾分了一些,畢竟前排票要比後麵的貴不少,所以貴自然有貴的道理。
張曉貝手裡捧著一盤蛋糕,和場下觀眾揮了揮手,便將舞台還給了鄧梓琪,牽著徐洛夏的手,慢慢朝台下離去。
張曉貝轉頭看去,徐洛夏也在看著他,橘黃色的光暈照在她的笑顏,比世間的萬般景色都要驚豔。
就像餘光中《絕色》中寫到的:“你帶笑地向我走來,月色和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而於我而言,日月星輝之間,你便是那第四種難得。
............
時間宛如大學生實習剛到手的工資,在不經意間就會消失,轉眼間,九月已至。
今日,恰是魔都音樂學院新生報到的日子,校園裡彌漫著青春的活力與憧憬。
一輛酷炫無比的邁凱倫p1如一道閃電般張揚地駛進魔都音樂學院的校園。
那流暢的線條、耀眼的車身,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引得路上的學生們紛紛側目,投來或驚歎、或羨慕的目光。
車內,張曉貝單手把著方向盤,神色悠然。
他將車窗緩緩打開,微風輕拂,帶來一陣愜意。
坐在副駕駛上的劉駿,滿臉羨慕地望著窗外。
“我嘞個燒剛,老貝,這車也太特麼得勁了吧!”
劉駿忍不住感歎道。
張曉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必須的,如果買跑車不是為了裝波一,那將毫無意義。”
劉駿聽了,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等我拿到駕照,我也要去整一輛跑車開開。”
張曉貝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不是比我先報名的嗎?怎麼還沒拿到駕照?”
劉駿無奈地歎了口氣,
“彆提了,那傻波一教練絕對教的有點問題。科二考了五次才過,特麼的那老登還給我起了個外號,叫科二五次郎,真的服了。”
張曉貝嘴角一抽,好家夥,這實力要是沒有高人指點,還真不一定能做到。
“沒事,科三比科二簡單多了,我估計你最多就掛兩次。”
劉駿白了張曉貝一眼,
“你這特麼還不如不安慰。對了,科三有啥技巧不?”
張曉貝微微思索了一番,一本正經地回道:
“技巧啊,考試開始先給車熄個兩次火,一點不給自己留容錯,接下來的考試你就會變得無比專注,玩的就是一個刺激。”
劉駿臉色一黑,
“好家夥,菊花出氣也就圖一樂,真放屁還得看你的嘴。我要是真信了你的邪,到時候估計就是科三七次郎了。”
魔都音樂學院的校園內,綠化做得極為出色,隨處可見鬱鬱蔥蔥的樹木。
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張曉貝一邊開著車,一邊欣賞著校園的美景,對學校的環境感到十分滿意。
學校占地麵積不是特彆大,但是就算手中看著地圖,張曉貝也依然沒找到新生登記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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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劉駿看著張曉貝在校園內兜圈子,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