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武震驚的望著這一幕,“哥,這是什麼?”
秦子文一本正經的說道:“昨天晚上睡不著,我挖的。”
秦子武翻了個白眼,“得嘞,我信,我都信,反正以後不問你了。”
不過秦子武心底倒是有了猜測,這應該就是大哥說的那個卡牌的神秘力量了,他懷疑可能是白天獵殺鱷魚時掉落的。
秦子文笑了笑,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他對他的秉性還是了解的,況且這麼大的變化也隱藏不了。
秦子文說道:“下次我們捉到田鼠,可以養在獸籠裡,隻要每天采集一些植物根莖或者小蟲子就能喂養,如果能湊齊一對公母,說不定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一大窩的田鼠,到時候天天就有肉吃了。”
“田鼠我不知道,但倉鼠繁殖能力挺可怕的,我以前宿舍有個舍友養了兩隻倉鼠,一公一母,關籠子裡一個月不到就生了一窩,生了十幾隻。
然後還不到一個月,那母鼠又生了一窩,他後麵去問了才知道,這倉鼠產仔的當天就會繼續發情,這玩意全年都能產仔。”
秦子武聽到這裡愈發心動,這倉鼠的繁殖能力竟這麼恐怖,想來田鼠的繁殖能力應該不會比倉鼠差。
對秦子文而言,其實圈養動物獲取穩定的肉食來源倒是其次,主要是為了每日結算評分。
根據他的推測,豢養家畜的行為應該也算每日結算的加分項。
不是每天都有鱷魚讓他獵殺,也不是每天都能遇到謝軍這種人。
後麵想要獲得今天這麼高的評分沒那麼容易。
想到明天要熏肉,今晚得先做好準備工作,秦子文隨後到廚房,將鱷魚肉切成細長小條後,再用鹽巴、胡椒麵抹在肉條表麵醃製。
“哥,我來幫你醃肉。”
兄弟兩忙活了一個小時,終於將這八十斤鱷魚肉處理完,幸虧昨天結算獎勵了三袋1斤裝的鹽,不然家裡的鹽還不夠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
秦子文用袋子裝著醃製好的肉和老鄧一家彙合。
察覺下樓時老鄧媳婦在頻頻打量他,秦子文不由問道:“嫂子怎麼了?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肖梅雪趕忙搖頭,“沒什麼。”
鄧光說:“估計她還在想昨晚的事。”
他看了一眼媳婦,相處幾十年的夫妻了,他如何不知媳婦的性格,便替秦子文解釋,“要我說,這件事根本就怪不得秦兄弟身上,像謝家兄弟這種毒瘤就該早點處理,也幸虧是有他們,否則謝家兄弟要是盯上了我們這單元其他人,那不知要鬨出什麼事呢。”
肖梅雪白了他一眼,“我又沒說什麼,我隻是好奇,你們......第一次做這種事,你們就不害怕嗎?”
秦子文灑脫一笑:“怕啊,怎麼不怕,我當時可怕了。但彆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總不能還繼續慫吧。”
秦子武努力回憶,大哥當時有表現出害怕嗎。
他有點記不清了。
鄧雯好奇:“什麼事啊?”
肖梅雪說道:“沒什麼,大人說話,小孩彆插嘴。”
鄧雯切了一聲,揚起下巴:“不就是死人了嘛,有什麼不能說的,我都十七了,真當我是小孩子啊。”
肖梅雪氣急,鄧光打斷她,“好了,小雯知道就知道吧,他們這一代年輕人接觸的東西比我們那時候多,她也是大姑娘了。”
鄧雯小聲嘀咕:“昨晚動靜那麼大,本來都睡著了,結果被吵醒,我當時就感覺發生了大事!”
她對秦子文殺人這事倒沒有表現出抵觸,反而有些崇拜。這可比學校裡那些“嘉豪”帥多了。
從南口出去時,秦子文掃了一眼昨晚拋屍的位置。
眉頭一凝,拋屍的地方兩具屍體不翼而飛,那麼大的兩個人,直接不見了。
他走過去,踩著腳下的野草。
蹲下來查看,發現周圍的草植有被拖拽碾壓過的痕跡,沿途還有淡淡的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