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回去吧,忙活了一天又白忙活了。”
“陳哥,你家裡還有多的狗糧不,借我一點唄。”狼尾青年笑著搓了搓手,麵向中年男。
中年男搖頭,臉上滿是遺憾,“不好意思啊,小鄭,我家裡的狗糧也快吃完了,我家這拉布拉多胃口大,跟個飯桶似的。”
狼尾青年看向有痣青年,有痣青年連忙擺手,“大飛,我還想找你借呢,我家的狗糧也完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鄭飛眼底閃過一絲陰鬱,然後抬起頭,臉上重新掛上陽光的笑容。
“行,那我們先回去吧,走了,黑子。”
正圍著拉布拉多打轉的德牧聽到主人的呼喚,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拉布拉多,然後跑到主人身邊。
走了一段後,德牧衝前方狂吠,“汪汪汪。”
拉布拉多上前,和德牧並排。
比格看了一眼前方,低下頭後退兩步,站在主人身邊。
“索索索。”
草叢傳來索索聲。
一頭受傷的野豬從裡麵探出頭,看了三人一眼,然後鑽進身後灌木叢裡。
三人愣了一下,然後激動的說道:“是那頭受傷的豬!”
“追!”
“汪汪!”
德牧衝得最快,一狗當先鑽入高大的灌木從,但下一秒德牧飛了出來。
在空中飛了三四米,落地後又滾了好幾圈。
德牧身體微微抽搐,掙紮了好幾次都沒能站起。
“咚!咚!咚!”
地麵顫動,三人親眼目睹一頭宛若移動堡壘的黑影破開草叢,剛才那頭受傷的野豬正躲在這頭龐然大物的身側,明明也是兩百多斤的野豬,但在旁邊巨無霸的對比下就像個小孩。
受傷的小野豬喉嚨裡發出委屈的叫聲。
在它身旁,巨無霸野豬尾巴頻繁左右甩動,它低下頭,鼻子拱地,蹄子刨開泥土。
看著對麵預備衝鋒的標準姿勢,鄭飛喉嚨發乾,轉身就跑。
另外兩人也反應過來,扭頭就朝身後跑去。
“吼!!!”
低沉有力的咆哮像馬達,巨無霸野豬化作黑影向前衝鋒。
鄭飛剛跑一段距離,後腰便被什麼東西狠狠頂中,整個人騰空飛起,眼睜睜朝著一棵樹撞去。
......
“小心點,彆撞樹上了。”
秦子文扶了弟弟一把,剛才秦子武踩到了一個小石子,差點扭了腳。
“嗷嗷。”
頭頂上方,角雕仿佛聽到了什麼動靜,它看向身後。
盯了一會兒,又轉回來。
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鐘,天色已黑,眾人才安全到達小區。
李嶽感動得稀裡嘩啦,“哥,什麼都彆說了,一切都在心底,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秦子文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行了行了,你這成語都用錯了,你家在哪,我們給你送上去。”
李嶽說道:“哥,我家在五棟二單元三樓。”
跟著李嶽來到他家,李嶽從旁邊的消防櫃夾層裡取出鑰匙,打開門。
李嶽說道:“我家就我一個人住,有點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