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雨確實被那些邪修抓住過,還是楊宇親手將她救了出來。
可那個時候的宋時雨,身上雖然侵了些許煞氣,但本身並無大礙,怎麼就搞成了現在這副慘樣?
楊宇隨手拉了一個捕快過來,冷聲問道。
“這是怎麼搞的?宋時雨怎會如此?”
經過上一次抓捕邪修的事情之後,城裡的捕快幾乎都認識楊宇了,於是便有什麼說什麼,很無奈的給楊宇解釋道。
“我們也不清楚,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可過了一夜,不知怎麼了,忽然變成了這副樣子。”
“我們也請了好多醫生,可全都束手無策。”
楊宇有些急躁,又問道。
“束手無策,那你們就在這裡乾等著?”
這捕快連連搖頭,說道。
“這怎麼可能,宋姐是我們頭,我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我們已經請了藥王穀的神醫,算時間應該也快到了才對。”
這捕快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麵呼喊了起來。
“劉神醫到了!”
這捕快此刻也顧不得楊宇了,連忙出去迎接。
在一群捕快的前呼後擁中,劉秉忠緩緩地走了進來。
隻見他來到病床之前,漫不經心地給宋時雨診了診脈,絲毫不顧及宋時雨此刻的心情與痛苦,很隨意的說道。
“煞氣入心,已經沒救了,儘快準備後事吧。”
話音剛落,現場一片寂靜。
過了許久之後,宋時雨的下屬們才滿心悲痛的說道。
“劉神醫,誰都知道您醫術通天,您能不能再給好好看看。”
“我們頭前兩天還好端端的,怎麼忽然就…”
劉秉忠冷漠的轉過頭來,眉宇間還帶著一分不耐煩,直接嗬斥道。
“你們居然懷疑我的診斷?”
“既然如此,那你們又何必請我過來?”
這些普通捕快們,絕大多數都出身寒苦,人微言輕,而劉秉忠是成名已久的神醫,他們哪裡敢質疑劉秉忠呢?
此刻被劉秉忠反懟,他們更不敢說話了。
劉秉忠冷哼了一聲,道。
“準備後事吧。”
宋時雨的下屬們紛紛低下了頭,神情悲痛,可也無可奈何,隻能夠遵照劉秉忠的吩咐,去為宋時雨準備後事。
然而就在這時,從剛才起,便在旁邊圍觀的楊宇忽然上前一步,走到了劉秉忠的麵前,冷聲呼喝道。
“就你,也配叫神醫?”
劉秉忠被這突如其來的嗬斥給搞懵了,反應了片刻之後,這才勃然大怒,道。
“你又是什麼東西?居然敢來頂撞我?”
楊宇冷笑一聲,絲毫沒給劉秉忠留麵子,而是直接怒懟道。
“好端端的一個人,明明還有大量生機,可卻被你下了病危通知,你不拿人命當回事,莫說是醫術,就連最起碼的醫德你都不夠格!”
劉秉忠平日裡高高在上慣了,就連那些大人物都不敢說他,如今被楊宇這麼一懟,心裡出奇的憤怒,連忙招呼左右捕快,就要對楊宇動手。
“臭小子,你找死!”
“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個狂徒給我拿下!”
旁邊的捕快,對劉秉忠本就有些不滿,隻是他們身份低微,不敢開口,而楊宇所說的,其實也正是他們的心裡話,他們怎麼可能對楊宇動手呢。
隻見其中一個捕快湊上前來,麵露難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