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頭的紅色電話亭裡
馮建平給倫敦大學UCAS(即大學和學院招生服務中心)打去了電話,預約了下午麵審時間,定在15:40,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半小時。
看著時間很充裕,馮建平申請的倫敦大學城市學院距離金融城不遠,就位於泰晤士河邊的最繁華所在,能夠遠眺倫敦塔。
從這裡腿著過去,也就是二三十分鐘的路程。
辦妥了證券投資的大事,馮建平一顆心放回肚子裡去,渾身輕鬆的閒逛起來,一路溜溜達達的向前行去。
在這倫敦的繁華鬨市區
沿街的店鋪裝飾精美,營造出高檔奢華的消費體驗,無論衣物,百貨,鐘表還是酒水包包,甚至戶外用品都是奢侈品牌,隔著櫥窗看一眼價格就勸退了。
沿著泰晤士河邊行走,入眼看去,視線之內都是極具曆史沉澱的英倫建築,這帶給了馮建平濃濃的親切感。
前身記憶中
馮建平從7歲起跟隨母親來到英國,就一直在伯明翰生活,兩年後跟隨母親嫁入斯特林家族,從童年到少年時期一直在伯明翰生活,對英倫社會和建築很熟悉。
他的母親是個非常強勢,精明且掌控欲很強的女人,從少年到青年時期,家庭氛圍都讓人窒息。
能夠在80年代初從大陸出來,移民英倫,必須是一個很有手段的現代女性,也是華裔女性的佼佼者。
繼父博格斯特林充其量就是一個英國鄉下的舊貴族,當真是被母親拿捏的死死的,尤其是有了弟弟以後……
從內心裡
前身一直就想逃離在伯明翰的家庭,所以才會在高中畢業後選擇從軍,一走數年,期間未曾回家探望過。
馮建平到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母親和繼父,他也感到頭疼,索性留待以後再說。
退役後,馮建平不想回到伯明翰。
他更願意在倫敦這個世界大都市裡發展,這裡的空間更加廣闊,舞台更大,更適合自己。
忽然間,馮建平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掏自己的褲兜。
他當下想也沒想,用了個擒拿手法單手一抓一甩,當即將這個單薄的身影尖叫著甩飛出去,狼狽撲倒在地。
馮建平這時候才看清楚
對方是個穿著蘇格蘭斜紋毛料大衣的紅發姑娘,她臉色憤怒的抬了起來,白皙的麵容相當精致,口中喊道“你乾什麼?”
哇喝,倫敦小偷都這麼橫的嗎?
馮建平順手摸了一下褲兜,左邊的這個褲兜已經被刀片劃破了,好在皮夾子還在褲兜裡,沒有被掏走。
“喂?小子,你為什麼欺負女人?”
“啊,還是個該死的日本人,為什麼不滾回你的小島上去,你怎麼敢這麼做?”
馮建平還沒有出聲,就被兩個頭上染著花花綠綠的哥特風少女大聲嗬斥,上手推推搡搡,氣焰那是相當的囂張。
摔倒在地上的那個紅發女孩也爬了起來,揉著手腕大聲喊疼“發科油,你弄疼我了。”
這邊的動靜,引來了很多穿著考究的男女情人駐足圍觀,神色淡漠的議論著,仿佛是家裡的小貓打碎了花瓶。
“她是個賊,劃破了我的口袋。”馮建平可不慣著她們,伸手將其中一個背著雙肩包的少女胳膊反彆,立馬就控製住了。
然後在她的背包裡翻找了一下,拿出了二個皮夾子,對著圍觀的眾人晃了晃;“這幾個女孩不但是賊,而且是同黨,我從沒見過誰出門逛街帶兩個錢包。”
馮建平並沒有十分的把握,他隻是有當無的翻找一下,誰知當場就翻出了兩個牛皮錢包,這下就無可辯駁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但是我的錢包,你不能拿走。”染著綠毛的少女想要掙紮,可哪裡能夠如願?
馮建平輕輕一推,將她和那個紅發少女碰到一起,順勢向後退了一步,與這幾個女孩拉開了距離。
他不確定,這些人還有沒有同黨。
若是來個臭小子在後麵紮一刀,那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沒地方喊冤去。
“要是腦子還好使,現在就趕緊滾蛋!我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什麼狗屁日本人,看看身上的軍裝,我是一名英國士兵,現在趕緊給我滾!”
“在警察到來之前,快滾吧,我的耐心有限。”
馮建平的氣勢壓製住了這三個殺馬特少女,她們也害怕招惹到警察,於是嘴裡“發克,發克”的咒罵著離去,很快消失在人流中。
馮建平也沒有在原地停留,招惹到警察是件很麻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