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門外有人求見,是個科威特本地的女人。雖然蒙著臉,但是聽聲音很年輕。”
“哦,叫什麼名字?”
“這個女孩不肯說,隻是提了祖拜爾這個地方,女孩說您會見她的。”
“說什麼事了嗎?”
“沒有。”
“帶著女仆過去,給她搜個身,沒問題就帶到客廳去,我等會下去。”
“如您所願,主人。”
管家辛格離開後,馮建平腳一撐,帶著滑輪的寬大皮椅就滑到了窗簾邊,他伸手撩開窗簾向外看去。
隻見管家辛格帶著兩個健壯的女仆來到門口,打開小門與一個全身罩著黑袍的女人說了幾句話,便安排兩個女仆上手搜身。
看到辛格指手畫腳的說話,意思是要搜的仔細些。
反複搜身沒什麼問題後,這才將這個罩著黑袍的女人帶了進來,順著泳池邊向客廳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
這個罩著黑袍的女人減慢了腳步,抬頭望了過來。
馮建平迅速放下窗簾,嘴裡麵嘀咕了一聲“麻煩”,神情卻若有所思。
這個罩著黑袍的女人,他大致能猜出是誰?
就是卡爾邁勒先生的女兒,那個最後在莊園中被營救出來的少女,應該不會錯。
這個少女身材窈窕有致,那晚匆匆一撇下發覺長得也很漂亮,年齡估摸著在十六七歲之間,相差不會多。
隻是當時馮建平忙著掏手銬,將俘虜的阿姆賈德少將銬起來,這家夥值20萬美元,根本沒有留意這個少女。
據事後俘虜供述
這個身材健壯的阿姆賈德少將是垂涎少女的美色,將其擄到後院內宅中意欲強暴,隻不過突擊隊來得及時,尚未得手罷了。
隨後小隊迅速撤離,黑燈瞎火的晚上自然無暇顧及。
再後來
這些被營救的女眷就全套上了黑色罩袍,連個臉都看不見,也就沒有後來了。
這少女來找自己有什麼事兒?
礙於卡爾邁勒先生的麵子,畢竟賺了他那麼多錢,這個少女還是要見一見。
馮建平等了十幾分鐘這才下樓,有意的晾她一下。
“嗨……我該怎麼稱呼你?”
“薩瑪易卜拉欣卡爾邁勒,您可以稱呼我為薩瑪。我是在奧地利上的女子中學,對西方世界有所了解,尊敬的斯特林先生。”
“你可以叫我戴維,薩瑪小姐,我想知道您此行的用意?”
馮建平從樓梯上走下來,目光緊盯著對方說道。
眼前這個少女戴著黑頭罩,穿著黑袍,隻能看出身形高挑偏單薄,彆的啥也看不出來。
馮建平對這樣裝束的女人一向很警惕,生怕對方忽然從懷裡掏個手榴彈出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興許這是戰爭後遺症,可不得不防。
若是少女有特彆的動作,他將會搶進一步出手,先把人放倒再說,
對馮建平的問話,這個黑袍少女沒有回應。
隻是透過麵罩的細密孔隙,仔細的觀察馮建平一番後,轉頭看向了管家辛格方向。
黑袍少女說道;“能夠請這位先生先回避一下嗎?”
馮建平皺了一下眉頭,還是說道;“嗯,先下去吧,辛格,有事情我會召喚你。”
“遵命,主人。”
管家辛格腳步無聲的迅速退下,客廳裡隻留下相對而立的兩人。
這時候
黑袍少女掀起了臉上的麵罩,露出一張絕美的臉龐,粉嫩的皮膚上還有些許未曾褪去的乳毛,鼻梁挺翹,瞳若點星,著實明豔動人。
少女露出一絲笑顏,俏皮的歪著頭看著他。
“嗯哼……然後呢?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馮建平臉色不變的問道。
他可不想沾染這些科威特少女,這個中東小國在1951年建國的時候,隻有2.6萬人口,發展到現在130多萬人口,實際上是容納了大量外來移民。
這也包括周邊國家移民,真正的科威特人連1/10都不到。
這要放在東大神州,也就是一個鎮子的規模,實在小的可憐。
想想看
鎮上有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這個鎮上人大多都能知道,就比如眼前這個卡爾邁勒先生的女兒,大抵就是如此。
黑袍少女薩馬神色扭捏了下,一抹紅雲悄然浮上臉頰,再次看向馮建平的神色變得堅定起來,她勇敢說道;
“你看到了我,觸碰了我,命中注定我將是屬於你的女人。我將遵循內心的指引,這輩子你就是我唯一想要嫁的男人。”
說著主動上前一步,想要依偎在馮建平的懷裡。
薩馬到底是在歐洲留學的女人,在很多方麵的行為舉止,顯得更加主動開放。
馮建平立刻警醒的後退一步,雙手抬起做投降狀說道;
“彆衝動,薩瑪小姐,據我所知沒有觸碰到你。
呃……即便有這種情況,那也是在救援危急時刻的必要舉動,不具備任何意義。
你說的這個原因不能成立,聽起來荒唐可笑,請原諒我不能夠認同,予以明確拒絕。”
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