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柳少要拿一瓶82年的‘拉菲’,你記在賬上。”
“柳少來了!我馬上拿。”
吧台的服務生一聽,看了看門口,那是喜出望外,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趕緊去拿,拿了酒之後,熟悉柳少秉性的他,當然知道柳少要乾什麼,又拿了一枝鮮豔的玫瑰花。
“希望柳少喝得開心,這支紅玫瑰是剛剛到的貨,你拿給柳少,鮮花、美酒相伴,祝他找到稱心如意的漂亮MM,如果還要什麼,你直接呼我就行了。”
柳文柏是這裡的常客,而且是一個典型的紈絝子弟,同時是一個不缺錢,在省城那是橫著走的顧客。對於餐飲行業來說,就是需要這樣的消費者,也難怪這名服務生如此恭維。
“好說!有心了。”
這名手下拿著拉菲和一支玫瑰,興高采烈的回到了柳文柏的身邊,一邊把花遞給自己的柳少,一邊則是說道:
“鮮花和美酒是一對的,少爺!祝你旗開得勝。”
一個有著色心的主子,就必須要有懂得察言觀色、懂得諂媚的下人,這樣才能把狼狽為奸,欺男霸女的事做到極致。
“嗬嗬,不忘跟了我一場。不錯!回去賞!”
看著手下很會說話,柳文柏不忘稱讚了這名手下一句。
“謝謝柳少,柳少你看那個男子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地攤貨,沒錢人,隻要少爺亮出身份,然後把酒和鮮花往上麵一放,那個漂亮MM立即就會倒入你的懷中。這年頭,漂亮MM都喜歡有錢人,何況柳少在省城誰不知你是有錢。”
“嗯,如果成功了,我記你首功。”
“多謝柳少!那我們就在這裡看著。”
柳文柏確實被手下說得心花怒放,說完之後,那是龍行虎步的向薑婉凝所處的位置走去。
“美麗的女孩,這麼好的日子,怎麼不喝點美酒了,來,哥哥給你一瓶‘拉菲’,還有啊,從古至今,都是鮮花配美女,美麗的女孩,這朵玫瑰最適合你,祝你玫瑰一樣的漂亮。”
當柳文柏走到薑婉凝身邊後,如此近距離的看薑婉凝,更是驚為天人,趕緊伸手送酒送花,輕柔話語後,紳士味表現得十足。
“滾!”
薑婉凝正和林小軒說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打擾,也是不快。抬頭看見柳文柏那色眯眯的表情,不免有點厭惡,何況她可是薑氏集團的總經理,很多世麵也是見過,也不是缺錢人,對方這樣做,她當然清楚,於是輕喝一聲;
“凝兒,女孩子要文靜,彆這麼粗魯,何況人家送酒送花過來,可是有誠意的,來,那我就借花獻佛,祝你開心幸福!”
林小軒拿過花,雙手握著,遞給薑婉凝。
“嗯,謝謝!小軒,我很喜歡。”
當著自己心愛的人接受彆人的花是不禮貌的,但林小軒送花,薑婉凝當然歡喜,趕緊接下,聞了聞,臉上頓現美麗的笑容,和剛才對柳文柏的冷漠那是天壤之彆。
“這位兄弟,花和酒我收下了,謝謝了!我們還在用餐,你可以走了!”
等薑婉凝接了花,林小軒則是對著柳文柏笑道;
“我可以走了!小子,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是我給她送的花和酒,不是給你的!”
拿著自己的花反送女人,女人還如此表情,還說出這樣的話,柳文伯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知道自己被戲弄了,那是惱羞成怒。
“搞清楚了,你送花和酒給她,也是給我一樣,而且你看,你送的花,這姑娘多高興。既然任務完成了,你不走,難道還要留你吃飯!哦,如果你真要吃飯,那我也吃飽了,這個給你。”
說著,林小軒把沒有吃完的牛排端了起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其意非常清楚。
“噗嗤!”
看到林小軒一番搞鬼言論後,竟然要把吃剩的東西讓給對方吃,薑婉凝莞爾一笑,如百花盛開,她沒有想到,林小軒還有如此惡搞他人的手段。
“什麼!你……你把我當叫化子。”
堂堂柳文柏在省城也是有頭有臉的紈絝,第一次被人輕視和嘲諷,這讓他非常的憤怒。
“誰把你當叫化子了嗎?是你自己認為吧。你不走,又不點餐,我以為你沒錢點不起,我可是好心,你可彆好心當驢肝肺。”
“我沒錢點不起,你這混蛋!聽清楚了,我可是省城柳江集團董事長的兒子柳文伯,你問問這裡的老板,我柳少什麼時候沒錢過,就是把這裡買下來,也是非常簡單的事。小子,我勸你馬上離開,我當作沒有看見,不然……”
柳文伯自尊心大受打擊,他沒有想到,自己拿著美酒和玫瑰來追女人,最終為彆人做了嫁衣,如今有人竟然說他沒錢,點不起餐,這讓回報憤怒,他柳文伯除了天天缺漂亮的女孩之外,對於錢,他柳文伯確實不缺。
“柳江集團!”
坐在林小軒對麵的薑婉凝聽到這裡,她的表情一愣,林小軒不知道這個柳江集團,她卻是非常清楚,這可是省城的一家的大公司,當初他們薑氏集團還想向省城發展,想借助一下柳江集團這塊招牌,誰知人家根本不搭理。
柳江的父親柳海,那可是省城的頭麵人物,黑白兩道通吃,能耐非常大。
外界甚至有人傳聞柳家、程家以及時家撐起了省城稅收的三分之一。雖然是道聽途說,但薑婉凝卻是相信一點,那就是柳家的經濟規模確實驚人。
“怕了吧!我隻要手指縫間漏點,你一輩子天天都能吃得起西餐。快走!我原諒你剛才的不識抬舉了。”
看到薑婉凝臉上驚愕的表情,柳文伯那是洋洋得意,他覺得女人震驚,才是自己想要的效果,以至於說話時,眼睛那是緊盯著薑婉凝的驚世容顏,同時給林小軒下令,隻要林小軒一走,他立即會搶占林小軒的位置坐下。
“我和我女朋友在這裡吃飯,我為什麼要走!”
看到對方威脅自己,林小軒往後一靠,身體靠在椅子上,一副任君打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