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隻以為我在自己的家鄉,我的本名才會有人知道,沒想到在人生地不熟的星市,你們竟然喊出我的大名,看來我林小軒真是名聲在外,影響力巨大呀。”
“屁的名聲,在國外殺了人,你還敢回星市,林小軒你膽子不小呀,徐市長的兒子你也敢殺!”
一名馬仔看得林小軒那洋洋得意、自賣自誇的表情,也忍不住的爆了一口。
“啪!說什麼呢!找死是不是”
此時的刀疤非常憤怒自己的手下泄露秘密,順手就是一個巴掌,打的手下眼冒金星。
要知道,徐市長還有一句話,那就是要千方百計穩住林小軒等警察過來,不然林小軒跑了,一切唯他是問。
意思是千萬不能讓林小軒跑了!不然,我徐彬彬唯你是問,這可是市長,動動手指頭就能決定自己的生與死。
如今這個秘密被林小軒知道,刀疤當然非常惱怒。
這名馬仔一看老大怒了,趕緊低頭,身子卻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徐市長,你是說徐少昆的爸爸吧!”
這下林小軒也明白了怎麼回事,自已正愁沒找到機會對付徐少昆的父親了,畢竟自已答應了彆墅裡的那個魂魄張婧,如今對方竟然主動找上來,林小軒的嘴角上露出一絲笑意。
徐少昆魚肉鄉裡,欺男霸女,殺人越貨,徐少昆不僅沒有遭到刑責,還遊曆天下,這中間絕對離不開他父親在裡麵的發力,兒子如此凶殘,這個護短父親一定好不到哪裡去,一定是他用權力包庇了自己的兒子,這中間可能涉及到一些權錢交易的腐敗,這種人如今還坐在這個位置,這對治下的老百姓絕不是好事,必須讓他接受正義的審判,不然真對不起那些含冤死去的人。
想到這裡,林小軒則是陰不搭陽的笑道:
“那你們是徐少昆的手下!那你們來抓我呀。”
隨著林小軒問出這句話,甚至還伸出雙手,仼其抓捕。斧頭幫的這些幫眾都沒有說話,但這些人臉上異樣的表情和眼神林小軒則看在眼裡。
因為這些人的臉上都帶著嘲笑,有人還說出"傻逼’兩字,甚至還真的有人走了過來要抓林小軒。
林小軒確實猜得八九不離十,因為這些人確實是徐少昆的手下。
而刀疤看到林小軒伸出手,以為林小軒束手就擒,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看到這裡,林小軒突然直接從兩個人之間穿過並撲了過去。
刀疤隻覺得眼前一花,再反應過來時,他手中那把鋒利的斧頭已經出現在林小軒的手上,要命的是,鋒利的斧刃壓在刀疤的脖子上。
“老大!”
“老大!”
“快點放開我們老大!不然,我們砍死你。”
……
斧頭幫的幫眾一看自己的老大被控製住,頓時就圍了過來,嘴裡大聲喊道:
“來呀!砍啊!”
林小軒對著這些圍著他幫眾,也回應道,同時手上稍許用力,斧刃破開刀疤脖子上的皮膚,一縷鮮血便流了下來。
“退退退,唉喲,他娘的,你們想老子死呀!”
感受著脖上傳來的疼痛,刀疤慌亂的大聲喊道,越是作威作福的人越是怕死,在刀疤的身上展現得淋漓儘致。
刀疤在林小軒手上,斧頭幫的幫眾也感到投鼠忌器,趕緊後退,一副圍而不攻的緊張模樣,雙方僵持著。
“開!”
這時的林小軒突然打出一個法訣,同時他的手指點在刀疤的印堂上,嘴裡則是喊道,而眾人都看著刀疤,他們不知林小軒這是在乾嘛。
刀疤也不知林小軒在乾嘛,因為這一切太神秘了,就在這時,刀疤感到眼前一亮,他的前方突然出現一個身穿紅衣服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飄在空中,頭發很長,眼神卻非常詭異的看著刀疤!
很快,眼前畫風一變,變成紅粉骷髏頭,全身血淋淋的,滲著血絲的紅口白牙,手指甲也是見風就張,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而嘴裡則是發出一聲厲嘯,一道從地獄裡傳來的聲音,瞬間進入了張鬆彪的耳朵裡:
“張鬆彪,你這混蛋,你害得我死得好慘啊!我要殺了你。”
“啊!張婧,你……你怎麼在這,你……沒死。”
聽著眼前這個如同厲鬼模樣的人喊出自己的名字,張鬆彪突然想起這個人是誰了,表情非常的驚愕;
“張鬆彪,你用硫酸把我化成虛無,好在上天有眼,我並沒有死,他們放我回來讓我報仇的,順便讓我帶你去閻王那裡!”
“啊!閻王!我的媽呀,張婧,這不能怪我,是徐少殺的你,你要找就去找徐少,我隻是遵令……啊,彆殺我,我怕,我不想去閻王那裡。”
看到被硫酸化去的張婧變成厲鬼出現在眼前,曉得凶殘無比的張鬆彪害怕了,一張臉瞬間蒼白、如見鬼一般,臉上滿是恐懼,整個人頓時就顫抖起來了!嘴裡慌亂的大喊,而身子則是一步一步的後退。
林小軒隻是詐一詐,即然這些人是徐少昆的手下,那徐少昆的手下一定知道徐少昆的事,因此林小軒放出張婧的魂魄試探,沒想到,這一詐也詐成了。
而在斧頭幫所有幫眾的眼裡,自己的幫主這是中邪了,明明前麵什麼東西都沒有,但幫主就是對著空中狂喊,一副無比恐懼的樣子。
“彆殺我,求你彆殺我,我不想死,嗚嗚……我不想死,張婧,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說……”
這進眾人又聞到了一股尿臊味,原來是張鬆彪的尿都被嚇了出來,但這些斧頭幫的幫眾聽到這裡,個個目瞪口呆。
“張婧,張婧不是死了嗎?”
“幫主這是乾啥!難道他看到了張婧了。”
“這不對呀,張婧明明死了,被切成塊丟入硫酸池了。”
……
這些幫眾的議論聲還沒有停,這時的張鬆彪被張婧的魂魄嚇得倒豆子一般把徐少昆所做的惡事都說出來,一段段駭人聽聞、傷天害理的陳年秘辛隨著張鬆彪一說,便公布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