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醫,我絕無此想法,今天發生的事,我並不知情,我願意為此事向您道歉!向‘鴻蒙醫館’的所有醫護人員道歉,我現在就叫他們過來。”
“曹潤成,給我死進來!”
自己跪在林小軒麵前,已經夠丟臉了,但林小軒的脾性上次曹國華就領教過,曹國華明白,要想讓林小軒為這個老人治病,那就必須處理好眼前的事,不然,後果他不敢想像,因此,他對著外麵吼道;
“林醫仙,我這個孫兒我動不了,也請林醫仙動動手,恢複他的自由之身,我們一家三代人,向你道歉!”
喊了大的,當然要喊小的,但曹國華卻沒有喊,而是看向林小軒。
“難道這個年輕人真有邪術。”
“我操,真是點穴術。”
這一幕落在封成德的眼裡,讓他更加的震驚,他沒有想到,曹國華竟然也做不到,不過很快,讓封成德無比震驚的一幕真的出現在封成德的眼裡,他親眼看到了林小軒曲指一彈,原本動彈不了的曹頻竟然動了,並向曹國華這邊衝了過來,爺孫倆跪在林小軒的麵前,這讓封成德目瞪口呆。
不過封成德還在目瞪口呆,曹潤成聽到曹國華的吼聲,已經進來了,看到曹國華和自己的兒子跪在林小軒麵前,臉色大變:原本以為父親進來為他人治病了,誰知竟然被林小軒逼著跪了下來,這讓他更加的憤怒了。
與他同時進來的還有幾個氣勢洶洶的人,那就是劉統勳、胡燦峰、陳司禮幾個紈絝子弟的父輩,現在他們的兒子中了邪術,他們都要找林小軒算賬,但看到曹國華竟然跪在林小軒的麵前,他們驚愕了。
“父親,你這是乾什麼?你可是華夏的國醫聖手、德高望重,怎麼向他下跪!他算哪根蔥。”
“你這畜牲,你又沒錯,向他跪什麼,還不給我起來。”
“年輕人,你最好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絕對會讓所有人知道這件事的,我要告訴全華夏的人,你逼著一個老人向你下跪!逼著一個國醫聖手向你下跪!”
說完伸手就去拉自己的父親和兒子曹頻,同時也不忘威脅林小軒。曹潤成的話語中充滿著不屑,同時他認為林小軒是以什麼事逼著自己的父親下跪的。
“混賬東西!啪!”
“是我自己跪下的,是老爸無能,我救不活他。”
“快點,都給我跪下,向林醫仙道歉!”
聽到兒子進來就亂說一通,曹國華惱怒的站了起來,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曹潤成一愣,但他並沒有發火,反而是苦口婆心的規勸曹國華道;
“打死我也不會跪他,父親,你怎麼向他下跪了,你這一跪,可是丟了全華夏中醫的臉。你可是咱們華夏鼎鼎有名的國醫聖手,堂堂華夏中醫協會的會長,你治不好誰能治好。何況這個老人可是躺在他的醫館,而且據我得到的消息,他是在這裡治病,服了這裡的假藥所致。剛才這個老人的兒子進來就是這樣說的。”
“剛才,我觀看了視頻上,視頻上說得清清楚楚,另外你有沒有發現,你的孫兒曹頻是被對方施了邪術,才會亂說一通的,你想想,被他人施了邪術的人,對方要他怎麼說就會怎麼說!你怎麼信彆人,不信自己的兒子和孫子呢?曹頻,你給老子起來。”
“這件事,我一定會追究到底,我相信通過網絡視頻,無數的網民會看清楚的,我的兒子曹頻絕對是中了邪術,被人操控了意誌,違心的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你再說一遍!”
曹國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兒子了,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自己研製的藥,什麼情況自己哪有不知道的,而且自己還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了出來,而自己的兒子竟然還要一條道、一根筋走到底。
這讓他氣得滿臉通紅,隨後又反問了一句。
“父親,我現在怎麼說,以後也會怎麼說,我會堅持自己的真理.......”
“真理!哈哈!”
“嘶拉......我曹國華在此立誓,我與曹潤成斷絕父子關係,撕袍斷義,以後他的事是他的事,與曹家無關,我曹國華沒有這個兒子。”
曹潤成態度堅決,絲毫沒有受父親的影響,隻是話還沒有說完,而是慘笑一聲,就看到曹國華絕望的突然一撕身上的衣服,隨後說出了讓所有人無比震驚的話。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著這對父子,就是曹頻,看到爺爺和自己的父親鬨成這樣,也有了後悔之意。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出現了重大的改變,隻是他動不了,也說不了,隻能乾著急。
“林醫仙,對不起!麻煩你看在你我皆華夏中醫的份上,救這位老人一命!老朽無不為報,以後就在貴館當個免費坐堂醫師為人治病贖罪,看誰敢來找麻煩。”
做出這個決定,已經抽空了曹國華所有的底氣,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兒子太讓他失望了,他根本沒有理解自己的苦衷,他並沒有為自己著想,至於他想的是什麼,曹國華當然明白。
曹國華表現出十分剛烈正直的一麵,這讓林小軒對曹國華也是刮目相看了,他沒有想到,曹國華竟然做出了撕袍斷義這樣的決定,看著這個有個性的老頭子,林小軒伸出手,拉住了曹老,說話的同時,林小軒為這個傷心的老人度過去一絲混沌真氣。
“曹老,人我來救!我保證他不會死!至於我的‘鴻蒙醫館’,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想乾啥就乾啥。”
這時的曹國華正因為傷心欲絕,突然他感受到一股暖流湧進了全身,在這股暖流的衝刷下,曹國華身上原有的一些頑疾在這個時候竟然全部消失了,讓曹國華感受到一種多年沒有的舒爽,他趕緊抬頭,此時正好看到林小軒那帶著笑容的臉。
以前,曹國華以為林小軒隻是醫術高超,但現在,他不是這樣想了。當他看到站在旁邊的慕容雪,他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