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仙,您太客氣了?今天這事鬨得...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他們擾亂了你的生意?”
蔡天華也感到有點慚愧,聰明的他,立即把今天的這個事的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
林小軒淡然一笑:
“蔡署長言重了,這不關你的事,我是商人,隻要手續合規合法,誰擾亂了我的生意......”
說到這裡,林小軒目光如電的掃過現場一些人後再次說道:
“誰就要負責賠償,一個字也少不了!我不管他是誰?”
“再說打了小的,來了大的,今天不來,明天照樣來!既然來了,我一並收拾!省得到時還要專程來一次,我倒要看看,他們怎樣針對我的春滿桃源世紀花園!”
說完眼睛再次落在這些貴婦人和這些官員身上,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蔑視,更帶著一種天塌下來自己頂著的氣勢。
這話聽在杜子明、黃相瑞等人的耳裡,直接讓他們個個陰沉如水,當領導這麼多年,他們何曾聽過如此囂張的言論?幾人暗中交換一下眼神,下定決心要狠狠的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媽,就是他廢了我的修為!”
“媽,就是他!不僅廢了杜哥的武功,還把我們打了!媽,我的手估計是斷了。”
“媽,好痛啊,我要去院治.....”
此時杜子明的兒子杜哥以及其他的官二代都指著林小軒,全身發抖,眼神狠毒,如果狠毒的眼神能夠殺死人,林小軒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什麼!是他!這混蛋,媽幫你教訓他!”
得知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廢了自己兒子的那個人,王麗華那是勃然大怒,直接衝向林小軒,那雙長著長長指甲的手就伸向林小軒的臉蛋,他準備抓爛林小軒的臉蛋。
”啪!“
看到這個潑婦一般的女人叫囂的衝了過來,林小軒輕輕一揮手,衝過來的王麗華,隻覺得眼前一黑,被打了一個狠狠的耳光,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全場,打得王麗華原地360度旋轉,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林小軒,一臉的不相信。
林小軒這一動手,讓現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林小軒那是說打就打,根本不顧及對方是女人,更不顧王麗華的老公杜子明就在現場,他是真的打臉杜子明。
杜子明也被林小軒突然展現的這一手給打懵了,因為他不相信林小軒會當著自己的麵打自己的老婆。
“你敢打我!我和你拚了!”
王麗華才捂著臉,滿臉不相信的看著林小軒,她沒有想到,林小軒竟然敢當著自己老公的麵打她。好在她終於回過神來了,知道這是現實了,說完,她怒吼一聲,再次衝了過來,在衝的同時,也不忘歇斯底裡地尖叫道:
“姐妹們,一起上,打死這個王八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打我們的兒子。”
而其他的貴婦人,看到王麗華被打了,也懵了,聽到王麗華的尖叫聲,她們也紛紛衝向林小軒,這些貴婦人再次把她們的無恥發揮到了極致,囂張和張狂,因為她們以為林小軒不敢對一群女人下重手。
不過,她們注定要失望了!因為林小軒就是一個普通人,但尊重善良人,但對這些人卻是感到惡心。
“啪啪啪......”
接下來是一連串的耳光聲響起,對於這樣的女人,林小軒可不會憐香惜玉,因為這些人該打,何況他是醫生,他知道怎樣打,死不了人。
每一個耳光林小軒都精準命中,但這些女人卻沒有一個摸到林小軒一片衣角。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個年輕人竟然敢這樣做。一時間,整個銷售大廳一片寂靜,都在看著林小軒打女人,看得他們膽戰心驚。
王麗華和這些貴婦人都被打懵了,被打傻了,她們捂著腫脹、通紅的臉蛋,不知所以的站在原地,淚水在擦滿了昂貴化妝品的上麵流了下來。
“還有誰想上!都一起來!”
看到王麗華她們呆呆的看著自己,林小軒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非常的囂張,他負手而立,眼神甚至在這些人的臉上掃過。
“蔡署長,他當著你的麵行凶傷人,難道你們警察就不抓他!”
夫人被打,兒子被廢,杜子明可是強忍著沒有爆發,但他的臉色卻是猙獰鐵青了,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他怒問蔡天華;
“杜廳長,不是我不能抓他,而是我不能抓他!”
蔡天華笑了笑說道;開玩笑,如果抓了林小軒,那才是罪大惡極。
“不能抓他,你這是包庇!作為警察,不阻止,不製止,就是知法犯法!我要告你!”
“杜廳長,你想告隨時可以告,但恕我直言,你的兒子跑到人家家裡麵來鬨事,還強搶強要人家開發出來的彆墅,你的女人還夥同一些人破壞人家正常的經營,人家出手製止,非常正常,因為他這是正當防衛。作為警察,我們一直把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作為首要,堅決打擊各種各樣的犯罪,這事如果發生在我的頭上,我也會打!我還會告他暴力襲警。”
“原來這個樓盤是你的,難怪如此囂張!你就不怕這個樓盤賣不出去。”
杜子明這下明白了,天豐花園的事他是知道的,拍賣的時候他也知道,隻知道最後是被一個年輕人拍下了,至於後麵的事他不知道,也沒有人向他報告。
杜子明頓時陰沉如水,他死死的盯著林小軒,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到杜子明這表情,林小軒輕鬆一笑。
“杜廳長,這個不勞你掛念,我的房子賣得非常好!倒是您......”
林小軒說了一半,眼神陡然轉冷:
“你可要約束令郎,下次再敢強取豪奪,以權壓人,可就不止廢修為這麼簡單了。”
“你......你竟敢威脅我!”
打死杜子明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要知道他可是天山省的堂堂廳管,管著一個省的建築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