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帶領下,這些官二代的家屬和官二代們也是集體反水,翻臉像翻書,說他們是過來消費的,並沒有霸占這裡,因為在他們霸占這裡的這段時間,他們已經關掉了這裡的視頻,而且所有的收費,采取的都是收取現金的模式,他們以為沒有了這些,林小軒他們找不到證據。
隻要找不到證據,他們以為憑借自家在天山省省城的強大背景,要搞定林小軒不在話下,就是林小軒真是威尼城的主人和春滿桃源世紀花園的主人又如何,他隻是一個新起之秀,而自己可是根深蒂固,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們。
而且他們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林小軒再神奇,再能把人說死,也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麵搞鬼,把他們說死。
麵對林小軒這些人的反水,相反,林小軒和唐狂梟他們卻沒有反駁,他們想看看,這個黃隊長會怎樣解決這件事。
是否會官官相護,是否會指鹿為馬,是否會顛倒黑白。
黃宇平拿著唐狂梟給他的資料,仔細翻看後,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抬頭環視了一圈,目光在林小軒和那群權貴之間來回遊移。
“黃隊長,你可要明察啊!他們這可是栽贓陷害!”
那位廳長又高聲喊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
“黃隊長,我們都是有頭有臉之人,而且我們的家產都非常殷實,也不缺這點錢,我們的孩子怎麼可能做出霸占他人產業這種事?因此,這絕對是他們誣告。”
“是啊!他們打人是事實,必須嚴懲。”
“黃隊長,隻要這件事你處理得公平公正,我想你的進步應該不遠了!我和你們廳長可是發小,昨天我們還在一起吃飯。隻要我一句話......”
其他的權貴也紛紛附和,給黃宇平拋出天大的誘惑,隻是後麵這些話,因為聲音小,彆人聽不到,隻有黃宇平聽得清楚,當然這不包括林小軒!神識覆蓋之下,一切儘在掌控中,聽到這些話,林小軒的嘴角微微翹起。
黃宇平深深吸了一口氣,正義的天平也開始了傾斜,畢竟眼前的這些權貴哪一個都不是普通人物,他都不能得罪,如他們所說,這件事隻要辦好,晉升確實不遠了。因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人,沒有什麼後台,同一年進來的,因為有關係,都實現了晉升,隻有他在原地踏步。
“這位先生,既然他們是進來消費的,他們又指控你暴力傷人,那有什麼解釋?”
林小軒一直在觀察著這個黃宇平,對方說出這樣的話,林小軒明白,事情起了變化,看來這個世界還真是權貴人的天下。有理的事,被他們這一番說辭,也變成無理了,明明是受害人,卻成了施暴者,自己的產業被人奪走,卻要被警察抓走。
既然事情發展成了這樣,林小軒也不解釋了冷笑道;
“我沒有可說的!既然黃隊長認為我們暴力傷人,認為我們涉嫌賭博,那你抓人吧!”
“狂梟,你們也不要反抗!讓他們抓吧!”
那次把威尼城人從湯明哲父子手中贏過來之後,林小軒就取消了賭博這些違法項目,並讓唐狂梟按正規手續置辦了各種電子遊戲設施,而且林小軒還參考了澳門某個著名賭場的一些特色,按吃、喝、玩、樂,在保障了美食、購物、遊玩的基礎上,人為地在威尼城裡麵設置了自然景觀,讓陽光、藍天、白雲、海灘、雪花等自然現像可以在威尼城人裡麵實現,同時他又按‘春夏秋天’四季的溫度設定,讓人不出門,就能在威尼城人裡麵享受到一年三百六十天的‘冬暖夏涼’,自從開通了這此,威尼城人的火爆場景並沒有因為賭博項目被取銷而冷下來。
至於他們這些官二代倒打一耙所說的賭博,也是他們霸占了這裡之後,添加進來的。
至於證據,對於林小軒來說,根本不需要,因為他是特情局的四長老,這也是人到了一定級彆,可以忽略一切的原因。
“是!”
林小軒是主子,林小軒下命令了,唐狂梟那是忠誠的執行,而且他們現在非常相信林小軒,憑他對林小軒的了解,知道林小軒絕不會任他們這樣擺布,一定有後手。
以至於唐狂梟和他的那些手下,紛紛主動把手伸出來。
“來人!把他們全部拷起來!另外,受傷倒地的人全部送醫院!先救治,再審訊。”
“是!”
黃宇平所帶的那些警察,聽到命令,一個個都走了上來,把唐狂梟他們拷了起來。
“黃隊長,其實我給了你機會,是你沒有掌握,被他們一說,你就站在對方的位置上處理事情了。你注定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你真是一隻可憐蟲,華夏的製度就是因為有了你這樣立場不堅定的人,才變得黑白不分!良善不明!可悲可悲。”
看到警察走到了自己的麵前,林小軒歎了一口氣,甚至搖了搖頭:
“到底是誰黑白不分,良善不明,到底誰是可憐蟲,年輕人,也許你進了裡麵,就不會這樣說了,帶走!”
既然決定和那些權貴一起了,黃宇平也強勢起來了。
“是嗎?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林小軒指著一直癱倒在地上的那個老者問黃宇平。
林小軒所指的這個老者,當然是杜子明家請的這個老者,實力在天階初期修為,因為在杜子明家當保鏢,這個老者穿的衣服則是現代的。隻是此時的老者,被林小軒的氣息給壓製住了,隻能老老實實地坐在地上。
但黃宇平作為一個普通警察,看到林小軒指著一個人問他,他哪裡知道對方是誰?於是問道;
“是誰?”
“他是杜子明家裡花重金所請的保鏢,我的威尼城人之所以被這些人霸占,一切的根源就是這個老者強大的武力修為,我的手下因為實力不如他,就連報警信息都沒有傳出去,就被他們控製了,被關在地下室整整半個月,天天遭受摧殘,差點死去,現在你知道了這一點,你還確認要把我們帶回去警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