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緩步走到葉斌鑫身邊,聽著他口綻蓮花,當真是驚為天人。
話說,自己跟小舅舅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卻第一次見識到小舅舅的‘戰鬥力’,當真是罵道儘頭誰為峰,一見小舅道成空。
牛掰啊!
徐子墨都快忍不住,要給小舅舅豎起大拇指了,此等戰鬥力,即便去晚上廣場,麵對幾十號跳廣場舞的大媽,也不會落下風啊!
“徐子墨!!”
葉天行被葉斌鑫罵得都快氣吐血了,所以,在看到走上前來的徐子墨後,瞬間轉移話題,怒視著他,“葉帆中毒,是不是你乾的?還有,今早上,嘉泰先生,是不是被你打殘的?”
“舅舅,懟他!”
“好叻!”
葉斌鑫也沒想到自己的罵道天賦如此驚人,此刻,已經罵上癮了,擼起袖子。
“葉斌鑫,你要點臉吧,你再怎麼說,也是公司董事長,怎麼跟潑婦一樣?”瞧著葉斌鑫要張嘴,葉天行連忙阻止。
“老子是你全家潑婦的野男人,老子這張嘴,就是專門替你全家潑婦的褲襠練出來……”
聽著葉斌鑫連自己都罵,四周的賓客都無語了,當真是狠人啊。
葉天行氣得臉色漲紅,抬手指著越罵越起勁的葉斌鑫。
“我、我不跟你講!”葉天行恨不得捂住自己耳朵,挪動視線,看向雙手抱胸的徐子墨,道:“徐子墨,你彆不承認。嘉泰先生見過你的臉,我早就請了畫師,按照嘉泰先生的描述,把你的麵容畫出來了。”
“嗬嗬!”徐子墨撇撇嘴,道:“葉天行,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踹了?那什麼狗屁嘉泰,我根本就不認識啊。他是哪個褲襠裡掉出來的?他說什麼,你們就信啊?你們能不能長點腦子?”
“徐子墨,你個勞改犯……”
“葉天行,我去你大爺的!”葉斌鑫一個箭步衝向葉天行,揚起拳頭,就向著對方眼眶砸去。
葉天行嚇了一跳,連忙後退。
站在後邊的保鏢,齊齊上前,卻也不敢對葉斌鑫出手,隻是把他架了起來。
葉斌鑫的胳膊被兩個保鏢架著,兩隻腳卻狠狠地踹向葉天行,眼見著葉天行越推越遠,葉斌鑫狠狠地一甩,皮鞋向著對方砸去。
徐子墨眼神冰冷,右手猶如閃電,一把掐住架住葉天行胳膊的一個保鏢。
那位保鏢隻感覺後脖頸一陣酥麻,旋即,全身力氣都好似被抽乾,雙腿一軟,跌倒在地。
“嘭!”
另一位保鏢都來不及做出反應,就感覺腰間一陣刺痛,恐怖的巨力,將他踹出去五六米。
葉斌鑫微微一愣,看著突然衝向葉天行的徐子墨,“小外甥,小心啊!”
“砰砰砰!!!!”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徐子墨就如同撲入羊群的狼王,一拳一個小朋友。
“哢嚓!”
在這段最後一個保鏢的胳膊,徐子墨才看向嚇得臉色煞白的葉天行。
“你,你不能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