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羨慕的評論,還有一些質疑的聲音,但都不是質疑我跟趙挽江演出來的“愛情”,而是質疑我憑什麼還能住這麼好的房子,過這麼好的生活?
起初,我跟趙挽江都沒在意這些聲音,可一夜過去,這些聲音越來越多,逐漸蓋過了那些羨慕我的評論。
大年初一晚上,針對我的質疑與不滿如山洪一樣爆發開來。
有因為我們許家破產而被連累的供應商,在網上血淚控訴,說因為我們許家一直拖欠他的貨款不還,導致他資金周轉不開,工人的工資發不出來,工廠也被迫關停,銀行還天天向他追債,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一石驚起千層浪,很快就有越來越多的債主加入到了討伐我的行列中。
他們紛紛發文控訴我父親的種種罪行,我的種種罪行,我們許家的種種罪行,說他們的孩子連年後開學的學費都交不出來了,可我這個老賴的女兒竟然還住著那樣豪華的大彆墅。
鋪天蓋地的罵聲就像夏日的疾風驟雨,來勢洶洶。
我毫無招架之力。
趙挽江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夜打電話給相熟的公關公司商量對策。
可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現在住著豪華大彆墅生活奢侈也是事實,債主們的那些血淚控訴也是事實,公關公司說這種情況下,捂嘴刪帖的話隻怕會適得其反。
趙挽江皺眉:“不能刪帖,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下去嗎?”
公關公司也很無奈:“趙總,現在的網絡環境就是這樣,網友們各個一身的反骨,你越是捂嘴就越發酵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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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挽江實在不想聽對方這種廢話,帶了一點無語氣說:“那你說說,接下來怎麼辦?”
公關公司也沒有好辦法:“現在這種情況,隻能先讓他們發泄一下。不過趙總你放心,網友們都跟金魚一樣隻擁有七秒的記憶,等三兩天熱度一過,他們自己就散了。”
趙挽江並不是很認同,但也沒有好的辦法,就隻能先聽公關公司的冷處理。
後續的發展確實如公關公司預料的那樣,網友們像金魚一樣很快被下一個熱點吸引,潮水一般地散去,可債主們卻還是死咬著我不放。
一夜之後,風向又變了。
債主們紛紛把矛頭對準了趙挽江,說他是我的丈夫、許靖遠的女婿,跟我是一家人,父債女償妻債夫償,我們許家是破產了,但他沒有,他還有錢買一千八百萬的珠寶逗我開心,那他就應該替我、替我們許家把錢還了。
為此,他們還集體去趙挽江公司樓下拉橫幅喊話,逼他出麵幫我還錢。
黃佳程來的時候,我剛睡完午覺起來,蓬鬆著一頭長發下樓透氣,剛好撞見她正與林伯爭執著什麼。
我慢悠悠踩著樓梯往下,遙遙出聲:“林伯,怎麼了?”
在聽到我的聲音後,黃佳程的目光就像兩隻利箭一樣朝我射過來。
林伯也跟找到靠山了一樣,一掃臉上的憋屈之色,故意似的當著黃佳程的麵喊我“太太”。
“這位黃小姐說來幫趙總取衣服,我說上麵是你跟趙總起居的地方,外人不能上去,她還非要硬闖。”
我冷嗬了一聲,譏諷說:“黃佳程,你那位當高級教師的父親,就是這樣教你當客人的嗎?”
“你以為我很想來,很想看到你嗎?”
黃佳程恨恨地盯著我,眼神凶狠得恨不得將我拆骨剝皮一樣:“明明是你們許家欠錢不還,憑什麼你躲在家裡睡大覺,讓挽江哥去替你收拾爛攤子?”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喪心病狂?”
“他們今天跑到公司去鬨事,吵著鬨著要挽江哥還錢,挽江哥出去後連話都還沒說上兩句呢,就被他們潑了油漆砸了雞蛋,現在還在醫院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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