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地看著他。
他就笑,笑得像個無賴一樣。
看著這樣的他,我忽然有一種感覺,這樣的他可能才是真正的沈靜亭,有點無賴,有點孩子氣,又有點不自信。
所以,需要一遍遍跟我確認,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心一軟,我就留下了他。
在我的床上,我們接吻,撫摸對方的眉眼,相擁入眠。
我知道這不合適,太快了,快到不真實,像是在玩戀愛遊戲一樣。
可如果你跟我一樣,在經曆了家庭的破碎、感情的破碎,甚至記憶得破碎以後,你也會想要抓住那束偶然照進破碎生命中的光,想緊緊攥住,想偷偷私藏。
愛情本來就是一場豪賭。
我輸過一次,也輸得體無完膚,但我還是想試一次。
如果這次的結局還是我輸的話……
輸就輸吧,也沒什麼大不了。
這一夜,我睡得很安穩,沒有做夢。
天亮。
我在沈靜亭的親吻中醒來。
一睜開眼睛,我就對上了他那雙明亮的眼眸。
“早安,許寧心。”
我笑,也想跟他說早安。
可一想到開口隻能發出難聽乾啞的“啊啊啊”聲時,心情就有點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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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時,我跟沈靜亭提了心理醫生的事情。
我不想再當個啞巴了,尤其是在他跟我說早安的時候,我也希望能回應他一句早安,而不是去摸手機打字,那樣真的很破壞氛圍。
沈靜亭當著我的麵,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
掛斷後,他對我說:“醫生已經聯係好了,是國外回來的專家,在這方麵很有經驗,他今天下午恰好有空,你兩點過去就好。”
又說,“我今天事情有點多,可能沒辦法陪你去了,你一個人可以嗎?要不,我重新跟那邊約個時間?”
我立刻點頭表示,我一個人可以。
“那行吧,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隔著餐桌探身,在我唇上親了一口後,他笑說,“晚上見,許寧心。”
他走後,林伯指使傭人過來收拾餐具。
看我的眼神,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我告訴他,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有分寸。
他便沒說什麼了。
午後,我們出發去那位醫生的工作室。
見麵後,他先是跟我閒聊了一會兒,然後才安排了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後,他看完很有信心地表示:“許小姐,你的情況不算太嚴重,你的認知功能是正常的,思維也是正常的,隻要你好好配合,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正常開口說話了。”
我聽後,大大鬆了一口氣。
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後,我發消息給沈靜亭,告訴他我看完醫生了。
他很快回過來:“我這邊還有點事情沒忙完,不能來接你了,你自己回去行嗎?”
我回:“行。”
他又回過來:“晚上我會帶陳嘉儀一起過來,商量怎麼解決婚約的事情。”
我還以為他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要我一起想辦法。
我有點想笑,快速回:“好,我等你們。”
他糾正:“是等你,不是等‘你們’”。
我沒忍住笑:“好,我等你。”
他這才滿意:“要一邊想一邊等。”
哈,這個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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