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向可好?”
岐山,西岐城。
一處庭院中,一位青銅麵具的中年人,手上的胡須被刮了不少。
他現在有大天位二境的修為,自然年輕了不少。
而且還沒有到百歲,更何況這裡是秦時的戰國。
能人甚多,強者層出不窮。
如果是在普通的世界,青銅麵具的男人的確是老了。
但是有大天位二境的他,眨眼間就回到了十七八歲一般。
在青銅麵具的男子對麵,確實坐著一位中年人。
但是有天相初期的他,也確實不算什麼中年。
“沒有可好了,半個月來。”
“就住在牢獄一般,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黑衣男子表麵上沉著冷靜,內心中害怕不已。
他的心中,已經怕岐山的一所牢獄。
那便是昭獄了。
天下各國中,除了齊國的噬牙獄之外。
他己不怕,甚至能堅持更久。
但是除了齊國噬牙獄之外,秦國岐山還有一所牢獄。
名為昭獄!
酷刑極多,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甚至在噬牙獄麵前,後者都不如昭獄啊。
公孫衍徹底鬆了一口氣,望著對麵戴著青銅麵具的嬴虔。
沒錯,這兩人便是嬴虔和公孫衍了。
當時嬴虔解決完杜摯一黨,便回了鹹陽一趟。
之後不久,這才回到了岐山。
嬴虔在岐山閣待著半個月之後,便讓人從昭獄押出公孫衍。
自己親自審問。
嬴虔沒有多少時間了,還有四個月之後。
就是和姬無會決戰的時候。
但是對方肯定不知道,還認為自己會一人豋上刑台山。
找他拿回天月劍。
殊不知,嬴虔已經盯上的姬無會。
“哈哈,哈哈哈!”
嬴虔抬頭一笑,表情微微一笑望著公孫衍。
“隻要公孫先生肯入秦,老夫寧願把岐山君之位。”
“交於先生!”
公孫衍一聽,搖搖頭。
笑道:“這岐山君之位還是給你吧,我總不能奪人所愛吧?”
“那也是!”
“不知先生可否入秦?”
嬴虔的話裡話外,都是讓自己入秦。
公孫衍眉頭一皺,輕輕一笑。
道:“秦國變法以來,實力太強的,恐怕找不到對手。”
“畢竟我可是學縱橫,是要合縱各國之力。”
“滅某一個的強國,甚至是秦國也說不一定。”
“岐山君還想讓我入秦嗎?”
嬴虔思索良久,最終點了點頭。
“隻要入了秦,一天是秦人,一輩子都是!”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公孫衍眉頭一皺,緊盯著嬴虔。
嬴虔道:“隻要先生入秦,老夫會如願先生所願!”
一聽這話,公孫衍皺起眉頭。
慎重的打量的嬴虔,思索良久。
最終一臉狐疑,直搖頭。
“秦國對六國不敵,如若秦國對山東列國還是不敵。”
“如此合縱,岐山君究竟想讓我如何?”
嬴虔一聽,頓時有點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