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海蒼蒼,歲月無記。
很快一年來臨,公元前325年。
在這一年裡,正是嬴駟稱王的一年。
稱王過後,嬴稷也快臨盆了。
此時的龍門中,有一座祭壇。
如當初齊魏兩國,在彭城時相王一樣。
也是這座祭壇,更是有九九八一道台階。
衍化返來歸去,欲戴王冕。
相王需要的祭司,禮奴,人物也一一到場。
韓魏兩國的君王,為嬴駟駕車開道,從鹹陽而來,沒多久。
就傳出一道宏偉,浩蕩的聲音。
“趙君趙雍,覲見秦君!”
聽到這聲音,嬴駟嘴角微微一笑。
隨後走下觀禮台,來到趙國車架。
而趙雍也在一名白發老者的攙扶之下,也走下馬車。
趙雍拱手道:“趙雍,拜見秦君!”
嬴駟點了點頭,回禮道:“趙君,真是英雄氣派,此行不遠千裡,嬴駟感念呀!”
“秦君誇獎了。”趙雍點頭一笑,道:“秦君稱王大典,再遠也要來!”
嬴駟笑道:“如此那便好。”
趙雍拱手道:“父侯葬禮之時,感謝秦君,帶兵援趙!”
說完,趙雍朝著嬴駟,拱手躬腰一禮。
“區區小事,不足掛鉤。”嬴駟擺手一笑,道:“秦趙同宗同源,理應如此!”
“列國趁人之危,秦國獨行道義。”趙雍點頭,正色道:“秦君眼裡因在同宗同源,趙國亦如此!”
“哈哈,趙君說的有理。”嬴駟望著趙雍身後一老者,笑道:“趙君身後,莫不是三朝老臣之肥義?”
“正是,我趙國重臣丞相。”趙雍點了點頭,望向遠處的祭壇,“敢問秦君,前方可是相王台了?”
“是啊!”嬴駟點了點頭,笑道:“趙君可有興趣,一同登台稱王?”
嬴駟的話,卻換來趙雍的直搖頭。
“趙國貧弱,無稱王之力。”說到這裡,趙雍臉色一變,“趙雍胸無大誌,隻求趙國平安,無意登台稱王!”
嬴駟一聽,很欣慰一笑,同樣不可置信的望著趙雍。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麵前的十六歲少年,竟然如此?
如此十六歲少年,說出這番話,隻為保住趙國。
嬴駟心中感慨萬分,無地自容。
像嬴駟十六歲之時,卻還是一國太子,每日被人算計。
最終釀成大禍,被孝公廢掉太子之位,流放秦國山野。
每每想到這些,嬴駟覺得都不如趙雍。
嬴駟尷尬一笑,道:“趙君如此年紀,言行如此,實為大度。”
說到這裡,嬴駟望了肥義一眼,點頭一笑。
“再有忠勇的老將軍相助,趙國定能大興!”
這話一出,嚇得半步天位的肥義,驚慌失措。
拱手道:“少主賢明,確是趙國福氣,老臣昏聵,不敢擔當如此大禮!”
……
與此同時,龍門祭壇西南百裡之外。
周侗手持禪杖,已將楚國五位天相斬殺。
做完這一切,周侗立在原地,守在龍門西南百裡之外。
防止敵人殺來,擾亂秦國第一位王的大典。
同時,龍門祭壇西北百裡之外。
嬴虔手持天月劍,大天位六境之氣息浮現而出。
在嬴虔的身後,赫然站著童淵、左慈、李白、楊過以及謝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