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外,患者、保安、警察,組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快放了我們隊長,否則後果自負。”
此刻,十幾名武警全部舉著黑洞洞的突擊步槍,對準著老黑跟麥克。
驚叫聲不斷爆發,場麵瞬間亂作一團。
事已至此,老黑也沒有再反抗的打算,畢竟來醫院的目的已經是達到了。
而後麵的事,他相信以蕭木的能力,一定可以處理好。
被挾持的武警隊長,在感受到脖子處鬆緩的力道後,麵色終於露出了一絲劫後餘生的喜悅。
毫不誇張的說,他甚至都以為自己的下場會很淒涼。
畢竟是沒當過人質,抗壓還是不太行。
“來人,將這兩人全部銬起來,帶回局裡審訊。”恢複自由身的武警隊長,大手一揮豪邁道。
他似乎已經忘記,自己剛才怎麼被老黑當成小雞一樣,給提溜著的了。
麥克眉頭一挑,正想有所行動,卻被老黑拉住胳膊製止住了。
“麥克,來這裡之前蕭給我下了命令,讓我們千萬不能來硬的。”
“他說,這裡是華夏,不同於國外,放肆需要有個度。”
“總之,先跟他們回警局,蕭會有辦法的。”
在老黑的言語寬慰下,麥克緊繃的大腿肌肉,隨即不再繼續收縮。
蕭木的話,他當然會聽。
不久之後,麥克跟老黑全部被戴上手銬,相繼帶離醫院。
所有患者也都被醫護人員和武警,給趕回了各自的病房,走廊瞬間空蕩了不少。
“隊長,我們要破門嗎?”一名愣頭青武警,這般問道。
武警隊長聞言,眼角頓時抽動了幾下,無語道:“破你個大頭鬼,裡麵有一位重症傷者在實行搶救,等他出來再說。”
“小張,小錢,你們兩個趕快帶人去把走廊兩邊的樓道,給我死死看住了,另外通知醫院的院長,就說這層樓暫時要封閉。”
“是,嘩啦啦。”大量人員,直接分頭行動。
下達完命令,武警隊長的目光開始盯著手術室的燈,隻要手術結束,他便要就地拿人。
與此同時,一則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緊張的氛圍。
歌名很老,是信樂團的死了都要愛。
“喂,局長,我已經帶人將他包圍起來了,已經抓了兩個。”
“你放心,跑不了....”
然而,武警隊長接通手機後,剛報告了兩句臉色便瞬間泛白。
“什麼?!”
隻聽手機那頭,直接傳來局長的咆哮:“趙飛,你踏馬聾了是不是。”
“我說那人不能動,他有軍方強大背景。”
“上麵十幾個電話,都快把我電話打爆了,軍區的人馬上就要到,待會你跟他們進行交接以後,就撤回來吧。”
“記住,彆跟那些人起衝突,我明年可就要退休了,這節骨眼上彆惹事。”
嘟嘟——
電話被驀然掛斷,走廊的空氣中,充斥著大量的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武警隊長趙飛,麵色鐵青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