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下去,頓時皮開肉裂。
曾經的衛國老兵,日後的胸口上將再添一道疤痕。
房間內,劉姓女子捂著嘴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父親,你為延續家族的輝煌煎熬了太久,如果真是挺不住了,女兒很希望你能毫無痛苦的離去。”女子在內心中,如此感慨道。
能救活當然最好,可那卻太自私了。
明明病入膏肓,都還要繼續地壓榨,很難說這是一種孝順行為。
手術台上,各種精密儀器全在發出警報,年紀大了便是這點不好,生機自然比不得某些年輕人。
手術時間從下午直接乾到了晚上十點,血包都用了不知道多少。
蕭木可以很負責任的說,這其實比救那位教皇都費勁。
為此,他不得不強行搭進去二十萬粉絲值。
沒辦法,血管老化且堵塞嚴重,光靠儀器跟藥物根本疏通不及時。
若讓那三個廢物‘叫獸’來,恐怕得立刻要逼著患者家屬簽病危通知不可。
大門打開,蕭木一臉疲憊的走出手術室,外麵早就人滿為患。
“如何?”劉燁焦急問道。
看得出來,他太想進步了,或許隻差一步就可登天,徹底化龍。
但這一步卻困住了太多人,當然也困住了劉燁。
蕭木聞言,緩緩摘下口罩,隨後直視著在場的劉氏族人。
“記住,你們劉家欠我蕭木一個人情。”
“這並非用錢能夠衡量的東西,我希望你們日後不要過河拆橋才好。”
話落,蕭木便徑直轉身,不再停留。
他很累,需要好好休息。
......
時間是賴皮的,這玩意悄悄溜走,從不與人打招呼。
一晃之下,蕭木跟隊友們在京城,已經停留了半個月。
這期間,他帶著維拉吃了很多好吃的東西,直接將老婆喂胖了三斤不止。
翌日清晨,一則新聞橫掃整個華夏,櫻花國不顧後果,越界登陸北鯛島。
此新聞一出,華夏國人頓時怒不可遏。
網絡上,新京日報的評論底下,各種喊戰言論壓都壓不住。
“嗬嗬,你們這群該死的八嘎雅鹿,什麼都是你們的,這隻會害了你們!”
“華夏已經不是當年的華夏,八嘎卻還是當年的八嘎,那就打好了。”
“乾他,若有詔,詔必回。”
與此同時,華夏各大軍區緊急調動部隊,開始奔赴北鯛島所在地。
蕭木蹲在馬桶上,翻著手機迅速瀏覽新聞,眉頭幾乎沒有一秒鐘舒展過。
“什麼意思?”
“狗日的鷹醬,又玩這一套?”蕭木自語。
發動代理人戰爭,這是鷹醬常用的兩種手段之一,另外一種便是顏色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