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傑跟顧鐵在蕭木再次動手的一瞬間,便已是瘋狂地衝了上去。
踏馬的,這都不算執法過當的問題了,分明是在搞就地裁決那一套!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可是要上審判庭的。
就算蕭木有通天背景,那也會麻煩纏身。
況且,許三傑剛就想提醒,眼前的嚴飛好像還是他們新鄉那位大人的獨子。
現在這麼硬來,新鄉市政壇必定得發生十級地震不可。
奈何,兩人的速度始終太慢,警校出來的當然比不得軍校,他們未能救下嚴飛。
“退下!”
蕭木偏頭,一聲怒吼,無形的風浪瞬間吹拂開來,使得兩人原本奔跑的身子,立刻開始出現倒退的趨勢。
要知道,他蕭某人的力量現在何其偉岸,在西部戰區的時候,就連第三空軍大隊的古武者陳輝,都是無法與其匹敵。
若不是考慮到公眾場合,不宜暴露太多神技。
那麼許三傑跟顧鐵,指定要被他給徹底吼飛出去。
頓止身形後,許三傑立刻對顧鐵嘶吼道:“趕緊給你二叔打電話,這事咱新鄉市絕對扛不下來,讓顧局快點去找書記大人,得迅速上報省廳或者中央才行。”
“臥槽了,咱們警局這次怕是要被他給坑死!”
“那地方出來的人,難道都是這般無法無天嗎?”
顧鐵聞言,頓時苦笑連連。
他又不是沒提醒過,但是沒用啊,人家習慣了我行我素有什麼辦法。
“喂,顧植物,你貌似要提前退休了。”
......
畫麵跟時間一轉,已經是來到了半夜的淩晨兩點二十分。
蕭木此時坐在顧新同辦公室的沙發上,他翹著二郎腿,麵前隻有一杯白開水。
“顧局,來杯碧螺春喝喝唄。”
“你剛開保險櫃掏槍的時候,我一不小心看見裡麵那裝著茶葉的罐子了。”
蕭木旋即對著顧鐵努嘴笑道:“快,鐵子快去幫你二叔泡杯茶,順便幫我也泡一杯。”
顧鐵聞言,直接無視青年的話語,當作沒聽見似的,依舊不斷地刷著鬥音。
但顧新同可就不一樣了,隻見他瞬間就把腰間彆著的NP725手槍取下,直指蕭木道:“你踏馬還想喝我的典藏碧螺春,老子現在想一槍崩了你的心思都有!”
“你還以為咱們生活在民國,還是生活在大清。”
“不是,有你這麼辦案子的嗎?”
顧新同此時被氣的,舉槍的右手都在不斷地顫抖。
他簡直太無語了,乳腺都要增生了。
逮捕令是他簽的,責任他想不負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顧鐵在最後一通電話裡說的那樣,提前退休或成定局!
“小子,我今年才55歲啊,我這年紀正是拚事業的好時候,你卻要把我搞退休,老子非斃了你不可。”
說著,顧新同便裝模做樣的開始拉槍栓。
顧鐵知道,火候應該是差不多了,旋即放下手機充當起了和事佬。
他隨即走上前,按下了對方的大手,勸道:“二叔,你彆動這麼大火氣,你肝本來就不好,醫生開的藥是不是吃完了,我明天再去給你拿兩盒,好好補一下。”
顧新同瞥了一眼侄子,瞬間一巴掌拍了過去,怒火中燒道:“你個損種,現在知道攔我了,當時怎麼不攔著他點!”
“我攔了啊,不信你問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