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車輛奔馳在了由瀝青鋪墊而成的油柏路上,道路兩邊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花壇。
行軍途中,如遇路口,自有士兵下車指揮各私家車們讓行,等到隊伍駛離,士兵則莊嚴朝人民敬禮。
“兵哥哥,你們這是要乾嘛?”某位開著保時捷卡宴的白富美,出於好奇心驅使,瞬間開口問道。
士兵聞言,搖頭道:“執行任務,同誌你現在可以走了,謝謝你的理解。”
等到士兵爬上最後一輛軍卡後,保時捷卡宴女司機這才立馬掏出手機進行拍照,然後編輯信息,迅速發在群裡。
“姐妹們,大事不好了,新鄉市北疑街主乾道上,全是軍用卡車,裡麵坐滿了人,我看有起碼二十...三十輛,我在路口被攔了五分多鐘。”
“蘭蘭,你講的真的假的哦?”群友A,展開問道。
“聽說這次死的女大學生背景不一般,有很強的軍方背景,這事你們孤陋寡聞了,多看看銀狐直播吧,新鄉這天等下要大變。”群友B,直接披露自己知道的信息。
“不是,我照片都發了能假到哪裡去,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隻會P圖啊?”蘭蘭怒懟道。
“你要跟我吵架嗎?彆以為我不愛說你開卡宴釣凱子的破事。”群友A,惱羞成怒。
隨後,更加震驚的一幕隨即發生在了女子眼前,一輛輛大坦克依次從路口飛奔而過,速度不比車慢。
這下,路上的車主們終於坐不住了,紛紛搖下車窗將頭從駕駛位伸了出來。
“日內瓦,這是要乾仗的節奏啊?”
“不懂就問,這是要打誰?”
可就在一群坦克開走後沒多久,直升機便又緊隨其後,驚的在場的人民群眾,嘴巴似乎都快合不攏了。
沒多久,大家就知道了,今天為什麼會跟往常不一樣。
因為每個群裡麵都在討論,這不同尋常的現象,有照片,有視頻為證,誰也說不了謊。
甚至有些人在得到消息後,全部自發性的往事發地跑,他們就想看看最終會鬨到什麼地步。
這種事情,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電視上也鮮少見到。
它標誌著不滿,以及憤恨的爆發,需要有人對李太保孫女的死負責。
而這個人不是彆人,現在首當其衝得是嚴正義。
至於以後,誰踏馬又知道呢。
......
大院外。
翠秀照顧著年老的阿爹,李太保走不動路了,需要她小心地攙扶才行。
所以,她很信任的將牌匾交給了蕭木,這個為女兒嚴懲凶手的大好人。
翠秀覺得眼前的青年,身上有一股浩然氣。
她講是講不出來的,她沒讀過太多書。
嗯,就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蕭木雖然看著年輕,但是好歹也有把子力氣,扛匾自然不在話下。
由於市委書記鐘尋意同誌,在上午的民主生活大會上被氣的倒下了,還在醫院接受治療。
目前主持代理工作的,是一名副市長。
至於嚴正義,他早就跑到省委去尋求嶽父庇護了。
故而,大家勉強算是撲了個空。
但沒關係,畢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除非對方這輩子都不回新鄉。
主持工作的副市長,恰好是主管政法委的書記,蔣樹同誌。
很快,他便從政府辦公室內走了下來,在看見四周這麼多的士兵後,他明顯慌了。
“蕭木!”盧深木隨即呼喚道。
“首長,我在。”青年扛著匾走了上來,步伐硬朗。
“蔣樹,你認得這是什麼東西不?”盧深木對著麵前的男人,驀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