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閒聊的間隙,門內的會議終於是開完了,大量人員相繼走出。
察覺到異樣,蕭木瞬間掐滅掉了煙頭,迎著劉燁走了過去。
“書記,怎麼樣?”蕭木問。
劉燁聞言,嘴角頓時扯動一抹弧度,而後重重地拍了拍蕭木地肩膀,小聲說道:“回頭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讓拜仁教皇如此配合的。”
蕭木一怔,旋即便反應過來事情應該談的相當順利,否則劉燁也不可能說出這樣高興的話語來。
“也沒什麼,拜仁有著跟你們家老爺子一樣的病情,我當初察覺到需要換的心臟,可能來路不正,所以稍微留了那麼一手,他現在想活命隻能求助我的幫忙。”
一聽蕭木說的,劉燁瞬間了然,原來這裡麵還存在這種不為人知的故事。
難怪那位天主教皇會不辭辛勞地跑來華夏,打著為維護世界和平的幌子。
可不管是真的愛好和平,還是因為彆的什麼事情,隻要對方肯真的出力,動用自己作為宗教領袖的巨大影響力,去施壓整個西方世界。
那麼諾貝爾和平獎,或許便真應該頒發給這位上了年紀的老頭子。
至少,華夏肯定會投上手中的一票,以示尊敬。
“小子,教皇欣然接受了我們的提議,他願意帶著條約去說服鷹醬,此次衝突所帶來的損失,鷹醬全都會得到理想的賠償。”
這時,薑有亮也從會議室的大門中,龍行虎步的走了出來。
他的話讓蕭木不禁側目,於是立即詢問道:“校長,那這筆錢......”
薑有臉擺手,旋即爽朗笑道:“當然不會是我們華夏出了,就讓櫻花鬼子自食惡果吧。”
“你最初跟我說的方案,在最高層會議上已經被圓滿通過,可以實施。”
蕭木大喜,頓時喜出望外起來,如此說來他便可徹底高枕無憂了。
畢竟,若拜仁真要豁出去,就算是鷹醬也未必能頂住這位教宗之主的莫大壓力。
要知道,就連鷹醬總統的登基儀式,都需要天主教的大主教手捧聖經。
不接受天主教的洗禮跟認可,那麼鷹醬總統的合法性可算不上是完美的,這是西方國家曆史帶來的稀缺的獨特性,一直延續到了今天,從電視新聞中也能經常看見。
“蕭,你過來一下,教皇大人要同你交流。”
突然,紅衣大主教熟悉的聲音直接從門後邊傳來,讓得在場得三人皆是一愣。
“校長、書記,那我先去?”
“去吧,注意言語的尺度,彆什麼事都答應他們,當然也彆什麼事都拒絕。”劉燁驀然叮囑道。
隨後,蕭木便奔向了教皇所在的位置,隨同紅衣大主教一起。
“咳咳——”
“蕭,我問你,手術什麼時候可以進行?”
“天主雖然是萬能的,但它卻依舊無法延緩肉體對我帶來的痛苦,隻有你才可以。”
蕭木聞言,表情頓時恭敬道:“大人無需憂慮,我這有一顆藥,你吃了會有好處。”
說著,蕭木便伸出右手,其掌心中赫然有著兩顆半個指甲蓋大小的丹藥。
藥的顏色為紅褐色,表麵形狀卻光滑如初,透著脾人心肺的香味。
紅衣大主教見蕭木當眾拿出兩顆不知名的丹藥,眼神頓時便凝固道:“蕭,你需要考慮清楚,我天主教的忍耐是有極限的,教皇大人對你已經包容至極。”
教皇的用藥問題,都是需要經過嚴格的醫療團隊把關,才能進嘴。
像蕭木這種貿然拿出來的東西,怎麼說都是有失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