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豔跟父親的電話,他是全程都聽著的。
那位老人,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倒還真不輸劉燁多少。
這種大人物的女婿,想抓確實不太容易。
但是,大家既然生活在這樣一片充滿希望的土地之上,那麼特權階級,就應該被徹底粉碎。
“現在走,比待會走,你的結局會很不一樣。”蕭木驀然歎息道。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畏強的人,以前不是,現在更加不可能。
今晚,不管怎樣,孫建國都要被逮捕。
公安廳的人不逮,那就反貪局的來逮。
如果二者都逮不動,那就他親自出手,反正三個隊友都在身邊,人手是夠的。
“你應該知道的,我蕭木做事從來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隻認心裡麵的死理。”
“在廉潔風暴,席卷共和國的當下,你作為一身副書記,居然還敢坐在家裡這般胡吃海喝。”
“就算說破大天,你也說不過去。”
“如果你真想把事情鬨到足夠大,那好。”蕭木話語出現頓止,隨後驀然笑道:“那我便拿這條微不足道的命,陪你以及陪你身後的齊家,鬥上一鬥。”
此言一出,全場再次被震驚到某種無以複加的地步。
尋常人若是講這種話,大家還可以是當作玩笑。
但是,蕭木可不一樣,他的身份和實力,不允許他開這種玩笑。
這一刻,空氣似乎靜止了,唯有微弱的呼吸聲在不斷地響起。
隻見孫建國陡然起身,他扒開了擋在麵前的老婆,隨後望向青年。
視線中,孫建國的眼睛很明亮,一般聰明過人的眼睛都不渾濁。
“你為什麼要搞我?”
“我們無冤無仇!”孫建國如此說道。
蕭木搖頭,鄭重回答道:“孫書記,不是我蕭木要搞你,而是你一直在搞滇南的人民。”
“沙坤開的輝煌酒吧,一年好幾個億的流水,全是靠著麵粉在支撐。”
“彆的省份彆說賣麵粉了,就算賣止疼藥,都得一月被查上三五回。”
“喂,你彆說輝煌酒吧跟你沒關係,那樣就沒意思了。”
“沙坤被我踩碎了兩隻腳,現在還躺在武裝部的辦公室內,所以他的話,我比你要更信。”
麵對蕭木直白的話語,孫建國也知道今晚不走是不行了。
因為,他的‘勢’在蕭木的“勢”麵前,根本就無法相提並論。
“哈哈哈。”孫建國旋即大笑,道:“你這個人啊,還真是有點意思。”
“每次做事情,總要扯上人民的旗幟。”
“你到底是不是為人民,或許隻有天知地知。”
蕭木也笑了,但他沒有去反駁。
無論是不是真的為了人民,但至少他從沒有拿過人民一分一厘的血汗錢。
鬥音直播,他長時間內都把禮物打賞給關閉,為的就是不想造成不好的影響。
賺錢的途徑有很多,他也喜歡賺錢,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但,拿命賺,蕭木顯然會更加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