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做事一有原則,二有本性。
像章橫跟雷二虎這種人,當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他們的死,算是一種償還了曾經所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孽,並且還充滿著令人興奮的價值。
而整個巴格縣紀委監委的人,對於章橫二人之死全部感到驚恐無比。
畢竟嫌疑人是死在他們審訊室的,這傳出去不免會讓各部門的同事說閒話。
所以,巴格縣的紀委書記,頓時連夜跑到了許仙的家,進行情況說明和彙報。
許仙一聽,人是無緣無故死的,監控也沒看到有誰進出審訊室。
當然,除了早上蕭木在裡麵不知做什麼,待過一小時以外。
許仙此時端坐在沙發上,屋內天花板上閃爍著明亮的燈光,而屋外卻是一片看不見遠方的漆黑。
最終,這位空降來巴格的縣委書記,第一次當著下屬的麵走到了陽台上,旋即點上了一根煙。
人是誰殺的,他不用多想也是知道的,放眼華夏,除了那個瘋子有還能有誰這麼大膽子。
在職的兩個正副局長說殺就殺,完全是胡搞亂搞嘛。
但是這件事情的真相,他目前卻不能對眼前的紀委書記趙達說,否則指不定要鬨出何種軒然大波。
趙達對於蕭木不太了解,可許仙不同,他收獲信息的渠道要比前者廣多了,知道現有的法律根本製裁不了蕭木,因為對方極有可能是那支部隊的人。
所以,這口鍋他們巴格縣哪怕是萬分不情願去背,似乎也沒法推脫。
“趙達同誌,天色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你就先回去吧。”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抓緊時間寫一份報告,就如實的寫,不要誇張也不要虛構,章橫二人死亡的責任雖然不直接在你,但你總歸是要對組織上有所交代才行。”
趙達聞言,臉色頓時便陰沉到快滴出水來。
什麼叫責任不直接在他,但他卻要對組織有交代?
這不就是打算,讓他背鍋嗎。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老同誌,趙達自然聽出了許仙話裡表達出來的意思。
“好的,許書記。”
“等明天的民主生活會上,我一定當眾檢討,為自己的疏忽大意,做一個全麵總結。”
說完,趙達便帶著秘書,消失在了許仙的家。
一根煙抽完,許仙這時也冷靜了不少,思考再三,他還是掏出手機撥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許仙便恭敬的說道:“父親,滇南是真要變天了,那個蕭木.......”
三天之後的晚上,八點二十五分左右。
滇南邊境區,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上,一輛黑色吉普車正隱蔽的停在路邊。
如果不仔細看,還真有些發現不了。
蕭木跟約翰還有麥克,此時就待在車內,三人的目光全部盯著前方的位置,似乎是在等著什麼。
維拉沒來,她留在酒店的房間內,正在教孫蛛作為一個觀察手需要具備的各種理論知識。
隻有先學會理論,後麵才好進行實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