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奉啊,你剛才跟我說,他打傷了你的人,他為什麼要打傷你的人呀,你們龍焱又為什麼要去滇南,那邊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上次京城,櫻花國的忍者大批量入侵,你們四支部隊的守衛工作就做的很好嘛,值得表揚啊。”老人叉著腰,望向身邊的中年男子,依舊微笑著說道。
他有疑惑,也有表揚,這是兩件並不衝突的事情,可以分開來講,也可以合在一起。
但很明顯,他是打算要合在一起。
呂奉聞言,額頭上的汗水,莫名其妙的便冒出來了。
“雲海山莊又不熱,你怎麼老是出汗嘞。”
“來,給你一塊毛巾趕緊擦一擦,出了汗待會兒又吹風子,容易得感冒。”
“雖然你是個高手,但高手感冒這才更加凶險,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麵對老人接連的話語,呂奉可謂壓力倍增。
他明明是來告禦狀的,卻整的跟接受檢閱受訓一樣緊張,這種感覺真是要不得。
“首長,我不管蕭木在滇南是帶著什麼任務,但他把孤雲跟烈火打成那樣,我總認為這是不妥的,我請求您答應我派人去將他捉拿回來,接受聯合審判,此人桀驁不馴且目無王法,日後恐將成為我共和國究極大患。”
呂奉的話,不可謂不嚴厲。
上來就是各種大帽子,哐哐往蕭木頭上扣。
老人聞言,臉上的笑容明顯少了很多,旋即便從兜裡麵掏出一包沒有任何牌子的香煙來,然後倒出一根,緩緩點上。
香煙沒有牌子,如果非要較真,上麵倒是也有字。
【特供】
這種煙外麵是買不到的,蕭木若是在場,指不定就得討要一根試試口感如何。
抽了幾口,老人便開口說道:“那孩子我是知道的,性格是有點桀驁,上次的局麵差點就失控,不過好在都穩定了下來。”
“我聽老薑跟老劉說,那孩子的心是熱乎的,一門心思都是為人民服務。”
“你們龍焱跟他合不來,這都是命。”
“當然了,他動手打人肯定是不對的,這樣吧,你也彆帶人去捉他了,我待會下一道命令,讓他立刻從滇南趕回來,有矛盾就當麵解開,我來做這個裁判,你看可以不可以啊。”
呂奉一聽老人的話語,這明裡暗裡都是有種偏袒的意味在裡麵,他的頭瞬間就大了起來。
首長最討厭特權階級,他呂奉是知道的,而且還是比誰都清楚。
當年龍焱部隊有一個成員,就是因為年少輕狂,占著自己本事大便為禍人間,最終被眼前這位老人親自簽署法令,三小時之內就將對方給捉拿了。
最後根據對方所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判處了一個終生監禁,現在還在那座特殊的監獄裡麵,關押著踩縫紉機呢。
要不是呂奉死命求情,估計早就斬立決。
現在,蕭木的做事風格與手法,跟他當年的手下有什麼區彆,為何每個人都要進行偏袒呢,這是他永遠都搞不明白的事情。
“呂奉,你已經好多年沒來我這裡了,我們今天就好好聊會天,我讓他們做你喜歡吃的魚,我們好好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