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吃肉,會使筷子嗎?”薑薑遞過一雙筷子。
“嗯,當然,我家好歹也是吃嶺南客家飯長大的,華人。”
“哦,客家菜是吧,改天我學學,吃吧!”薑薑拿過桌邊的洋酒,看了眼那個酒瓶上的英文,吐出嘴裡的雞骨頭,驚訝地道:“我去,你們有錢人喝的酒都夠我買輛車的錢了,還真是朱門酒肉臭啊!”
傑森正拿著筷子挑著菜裡的雞皮吃,他笑著看了眼薑薑。
“我告訴我老大,你這不是連她一起罵了嗎?”他捂嘴偷笑著,看著薑薑並不搭話。
薑薑心虛的道:“怎麼,我有說錯嗎?”
“沒有,都對,就是,總算明白內地女孩為什麼底氣這麼足了。”
薑薑翻了個白眼,“沒明白你要說什麼?”
“男女平等啊,薑薑看見你就知道令尊令堂都是特有情商的父母。”傑森拿起酒瓶給薑薑的茶杯裡倒了半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哦,頭一次聽人誇我爸媽,還誇得這麼舒服。謝謝啊!”
“沒有,薑大廚,我給你轉點錢,我隻會做三明治,真不會做飯,以後我能在您這兒入個夥嗎?”說著拿起手機給薑薑的微信裡轉了兩萬元整。
“喂,喂,陳總,傑森,這是乾嘛,,兩萬元錢,這每月頓頓鮑魚、和牛,也吃不了這麼多啊。”
“沒事,用完再打,你這兒的菜太好吃了!”傑森吧唧著嘴道。
說著他自己起身又去盛了一大碗米飯,今天薑薑做的這個雞肉燉土豆粉條子,其實,很有東北那味了,雞塊和五花肉隻放了一少部分,加上她放了榛蘑、又放了泡香菇的水,還加了東北人最愛的粉條子,雖然隻有一個菜,但做完滿屋飄香,到處都是濃鬱鮮香的肉味,雞塊和豬肉肉質油亮,軟爛,粉條軟糯,菜色冒著迷人的香氣,實在太誘人了。
倆人就著傑森開始還很斯文,後來就摟不住了,狼吞虎咽的吃著,一會功夫已經添了三碗飯,吃到飯鍋裡空了,沙煲裡的菜也見了底,這才戀戀不舍的放下筷子。
“太好吃了,薑薑來,走一個。”傑森直接把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儘。
薑薑聞了下杯子裡的酒,喝了一口,就著鍋裡剩下的肉吃著,覺得還不夠,於是放下酒杯,站起來,從旁邊的酒櫃裡拿出一瓶二鍋頭,找了一個小點的玻璃杯,倒了一杯,遞給傑森,“兄弟,那個不夠勁,來這個,走一個。”自己拿著酒瓶子,把酒倒在瓶蓋裡,飲了一口,然後抱著個抱枕,靠著沙發,席地而坐。
“霍!”傑森驚訝地看著麵前的女孩,這女孩可夠猛的,這可是二鍋頭啊,看這意思,她平時常喝啊。
薑薑喝完一口,咂吧著嘴,一副陶醉的表情,“哎喲,舒服,東北亂燉配二鍋子舒服。”傑森拿過來她手裡的酒瓶,給自己杯子裡倒了點,抿了一小口。
“哇,怎麼這麼辣口啊!”
薑薑小臉通紅,按著他的手,不由分說的又給他敬了一盅。
傑森蹲下,拿著酒看著她。後來,也靠在沙發前席地而坐,陪著她。
“哥們,聽我的,就著肉,喝一口,你再試試。彆提了。”女人又喝了一口,看得出來,她有點醉了。
“嗯!”傑森把菜放在茶幾上,按著她說的方法又試了一下,果然,肥肉配美酒,舒服,好喝。
酒酣耳熱之際,二人打開了話匣子。
傑森:“薑,哥看你這行事,你以前應該挺牛的,我看過你簡曆,原來你是做投資的,在京城乾過?怎麼會跑到雲南去了,是發生什麼了?”
薑薑看了他一眼,又悶了一口酒,“能為什麼,躲渣男唄。”
“一年多前,我跟他結婚前夕,有一天,我去我們新房貼喜字,就聽見他和他那個老媽說話。傑森,我們內地有個名詞叫“吃絕戶”,不知道你懂不懂。”
女人傻笑著,看著他。傑森搖搖頭,沒說話。
“吃絕戶,就是,唉,怎麼說呢,算了,我接著講啊,那時我和我前男友,他叫秦子健,我們在一起三年了,我是獨生女,那幾年我覺得他對我還算不錯,挺會哄人的,紀念日、情人節會送我鮮花買小禮物,後來,我們同居了,有了……那種關係。”
薑薑一邊說一邊看著傑森的表情,見他並沒有很驚訝,於是繼續說。
“後來,我們同居了,有了那種關係,他挺會哄人的,我來例假,他會給我買衛生巾,煮紅糖水,也會時常給我弄點小驚喜。他是個小白領,公司在我們公司附近一家國企做會計,月薪穩定五千多吧,他家是外地農村裡的,我聲明啊,我沒有地域歧視,內地管這個叫鳳凰男,我們結婚是因為我懷孕了。”
薑薑看了眼傑森,發現他居然沒什麼反應,像是在聽彆人的故事。心裡有點不舒服,難道他是同情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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