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安知意急切地道。
“孩子,難怪你這麼瘦啊,姑娘,以你的目前的身體情況,不支持你做這個,促排卵針會刺激腦垂體神經異常發育。對你的腦瘤病情會有影響。”
“就沒有什麼解決辦法了嗎?”
“嗯,沒有,其實,得了這個病,時間挺長的了,六七年了怎麼才過來哦,到這個時候,這個病拖了這麼久基本上是不可逆的了。”
“……我六年前去了米國,所以,耽誤了。”
後麵女醫生再說些什麼,她都聽不見了,安知意深思恍惚地走出診室。淚水慢慢地模糊了雙眼,原來老天爺從來不曾放過她,打擊竟然來的這樣無情。
她無意識地慢慢走出婦科診療區,人晃晃悠悠地慢慢走到二樓捌角的樓梯間,恍惚中身子被攬入一個溫暖地懷抱。
“知意,你在這兒,發生了什麼,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一個男人熟悉的臉站在她麵前,陸明修眼神溫柔地看著她的臉,他用手指摸摸女人那滿是淚痕的臉,立刻意識到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但他又不敢直截了當的問她,他知道這事一定不小,剛才安知意打發他去買吃的,坐上轎車開到半路,想起她的一切反常行為,以及她剛才醒了之後對他的那推拒的動作,明明昨晚今早出門前她還好好的,怎麼過了一上午的時間,她就這樣了呢,到底是遇上了什麼事呢?還有傑森那家夥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對,司機,掉頭!”陸明修朝前挪了一下,對司機下了命令。
“啊,陸總,不是去春熙路嗎,給夫人買餛飩,這都快到了啊?”司機不解的問。
“回去,快點!”陸明修焦慮地催促著司機。
同時掏出手機給高毅撥了個電話,“高毅,去給我查一下,夫人今天去了哪兒,見了什麼人,立刻,五分鐘之內,我要知道她一天的動向。”
兩分鐘後,高毅來了電話。
“陸總,夫人今天上午先是去了安格爾公司附近的一個咖啡館,一同去的還有早上安先生公司的那個祁律師,哦,祁律師是夫人大哥安先生的公司的法律顧問,叫祁瑞麟,好像是安家大哥的同學,應該沒問題,兩人在咖啡屋裡逗留了一個小時左右,後來,傑森先生去了,再然後,三個人聊了一會,夫人就和傑森先生去了夫人的公司。就是這樣。”
“就這些?”陸明修聽得一頭霧水,這也聽不出有什麼問題啊,可看她那樣子明顯就是遇上什麼事情了。
這會看著懷裡一臉淚痕的女人,他看著開著的樓梯門,這裡是附屬醫院的主樓,從這個方向出去,離著樓梯最近的隻有兩個科室,一個走過去是婦科,一個是去往放射科的,再往外走出去就是二樓的候診大廳,隻有一個可能,她是從婦科走過來的。
“婦科?她去那兒乾嘛呀?”陸明修抱著安知意地肩膀,轉頭看了眼安知意過來的方向,心裡這麼想著。
“知意,你沒事吧,有那裡不舒服嗎?”他低頭用手輕撫著女人的頭發。
“彆說話,陸明修,抱緊我。”女人低著頭在男人的懷裡蹭了蹭。眼淚一串串地掉了下來。
“意意,我扶著你回病房吧。我有點不放心你……”
“回家,陸明修,我們回家好嗎!”女人抽泣著依靠著男人的肩頭。
“好好,回家。咱回家。”陸明修低頭打橫抱起女人,從樓梯走下去。
同一時間,就在安知意從婦科走出來,走進二樓的樓梯間是,黎墨琛氣喘噓噓地從候診大廳的走廊那邊走過來,直截了當的要闖婦科,被門口的一位年長的護士攔住。
“這位先生,這兒是婦科,你不能進去。不能進去。”護士道。護士指著門口長椅上一字排開規規矩矩地等待的幾位男士,還有那婦科大門上寫的男士止步的牌子。
“牌子上寫著男士止步,看不見嗎?”
“對不起,我找我太太,她來這瞧病。”黎墨琛還要衝進去,再次被攔了回來。
“那也不行,您不能進去,外邊待著,找人是吧。去,外邊等著。她叫什麼。”另外一個護士道。
“安知意!”黎墨琛興奮又焦慮地原地踱步,又試圖往婦科門裡靠近。
“喂,你這位先生,不是說了讓你外邊等著嗎。”年長地護士又道。
那個年長的護士看了一眼電腦上的門診登記表,“安知意,沒這人啊,你是不找錯了。沒有。”
婦科門診這時人開始越聚越多。大家都很好奇,這男人要乾什麼。
護士衝那年輕一點的護士看了一眼。那年輕護士馬上說“沒有,你可以走了。後麵的患者報一下就診號。”
“沒有,那,你幫我查一下,有叫夏安茜的嗎?有嗎,她叫夏安茜。”
護士看了一眼電腦,眼神滯了一下,“沒有”
“沒有?怎麼會沒有呢!”他看見了,眼前的護士看電腦的那眼神明顯就是有這麼個人。黎墨琛衝過去,轉過去到分診台的正麵,想看清電腦上的信息。
“哎,哎,這位先生你怎麼能這樣呢!喂,護士長,護士長,快,快報警。這有個流氓。來人,把這個男的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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