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爾的動作很快,不到二十分鐘,馬上傳來消息,“原來,宋怡在二環裡還有一處房產。”傑森看著手機裡的傳來的消息,嘴裡上掩飾不住的輕蔑的壞笑。
他又給皮埃爾撥了個電話,“皮埃爾你再查一下,黎舒城名下還有沒有不動產,比如給他那些情婦小老婆買的房產。還有黎墨琛和黎雪名下有沒有大額的不動產或存款。”
“沒有,我查了,黎舒城之前給他那幾個情婦都買了房產,但都寫的是那幾個女人的名字,這人看著挺不靠譜的,對女人還可以,黎雪和黎墨琛都各自有住房,但也值不了幾個錢,如果變現的話價值不會很高,因為都在五環外。”
“好,我知道了。”傑森放下電話,若有所思的坐下來,繼續轉著手裡那支筆。
轉了一會兒,薑薑看著他那個樣子,過來攥住他那支轉動簽字筆的手,“喂,你是不是在黎氏那裡安排人搞事情了!”
“嗯哼!”傑森挑了挑眉毛,沒正麵回答。
“行啊,那今天知意姐這是什麼情況,像是跟自己有仇似的,剛才我看她那樣子跟瘋了一樣,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喂,我問你話呢!”薑薑看著傑森那臉,傑森本來還有點得意的樣子,提到安知意瞬間臉色鐵青,嘴唇抿成一條線。
“我去,怎麼這麼磨嘰啊,哎,媽的,我真受不了你,難怪你追不到知意姐呢,有話不說,急死我了,血壓都高了。”她看了眼傑森的那表情,明白了大概,歎了口氣。
這貨還真是守口如瓶,估計真的是知意姐的隱私吧。心裡對這傑森又多了幾分敬重,雖說是個米國華人,但還真的夠講究。對朋友沒得說。也不知道將來對身邊人會如何。
想了一下,她眼珠一轉,衝傑森勾了勾手指,傑森湊過來,她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傑森聽了眼前一亮,“哇,哈哈,妙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這招好。這招好,太壞了,不過還是你招兒多。”
薑薑翻了個白眼,鼻子裡冷哼了一聲道:“哎,要對敵人精準打擊,最好的辦法就是奪走她最珍視的東西。”薑薑看了眼傑森的眼神。
“嘿嘿,高,實在是高!”傑森忙起身斟了一杯咖啡端到薑薑麵前。
“去!”薑薑看他那一臉的諂媚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說說吧,知意姐她這到底因為什麼事,鬱悶成這樣啊!”薑薑雙手交疊抱著胳膊,冷靜地看著傑森。見傑森還是一副低頭不語的樣子。
遂道“雖說是她個人的隱私,算了,我看你也信不過我的人品,算了,理解,咱們非親非故的,你不告訴我,我理解,真告訴我,我倒是會覺得你這個人品德有問題不可交了。”
“我告訴你,但你得保證一輩子保守這個秘密,特彆不能當她的麵戳破這事,……對她太殘忍了。”傑森垂著頭,眼中閃過一絲晶瑩,頭扭向一邊。
於是,他把安知意意外得知自己在幾年前被前婆婆下了藥,斷絕了生育能力的事說了。
“下藥,這他媽宋怡這老女人是不是變態啊,這也太無恥了吧!”薑薑怒不可遏地道。
“這一家子真的是奇葩給奇葩開門,離了大譜了。”薑薑一手托腮,一手攥緊,想了一下,突然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低頭冷笑道。
“哼,他們不仁,不能怪我們不義,行了,我有招了。”
“喂,什麼招兒啊!”傑森不明所以。
薑薑這小女子詭計多端,這會不知又憋著什麼壞的!
“彆管了,放心,我,不會破壞咱們的大計的!”
“先走了!拜拜!”薑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轉身離開辦公室。
再說,黎墨琛回到病房,看到蘇楠在病房病床前,正擺弄著一摞餐盒。
“蘇楠,你來乾什麼,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黎墨琛重新躺回到病床上,背對著蘇楠。
“墨琛跟,是不是生我氣了,我知道,昨晚是我主動了。可我是太愛你了啊,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七年了,憑什麼她能霸著你,成為你的妻子,我就不行。”蘇楠衝著黎墨琛道,神情委屈巴巴的。
“蘇楠,我不愛你,我倆不合適,你……彆再找我了。”
“你,琛哥,可我們昨天都那樣了,你說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蘇楠本欲發火想起臨走他爹交代她的事,不貼上黎墨琛,蘇家和自己早晚要玩完。
於是,強壓怒火,強顏歡笑,扭捏著坐在床前,“琛哥,我喜歡你,我知道你對我也一樣。”
她倒出了餐盒裡的雞湯,雞湯的液麵上浮著一層黃黃的油花,黎墨琛看了皺了皺眉頭。他上次喝的雞湯還是六年多前安知意做的。
蘇楠見他盯著那雞湯以為他喜歡,“這是我自己燉的老母雞,還有我給你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
她將剩下的飯盒一一拿出來,其實,那些包括那雞湯都是從他家附近的一家飯館裡打包來的菜,蘇楠隻是從塑料袋裡盛到了保溫飯盒裡。
從那隻飄著油花的飯盒裡盛了一碗雞湯,又拿了個勺子遞給黎墨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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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琛哥,你嘗嘗。味道怎麼樣。”
看著那油呼呼的清燉老母雞,黎墨琛立刻沒了胃口。這和知意做的清香撲鼻、幾乎一顆油星都沒有的雞湯簡直沒法比。
“拿走,拿走!”黎墨琛嫌棄的推著蘇楠的手,眉頭皺著。
“蘇楠,你走吧,我不舒服,需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