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將卡片塞在黎雪手裡,自己提著裙擺笑著走了過去,留下黎雪一人愣在原地。
黎墨琛一個人在展廳外的長椅上坐了很久,才訕訕地走進展廳,看見一部分人正陸陸續續拿著號碼牌往二樓上去。
陸明修和安知意也相攜著往二樓上去了。
他急忙跟著往樓上走,走到樓梯口,被兩個穿安保製服的工作人員攔住。
“喂,先生,你不能上去。二樓的拍賣會隻接受內部vip客戶。”
緊跟過來的蘇楠和黎雪,一前一後的靠過來,vip貴賓非富即貴,她倆今天來的目的原本也不是來看展的。
“喂,我們可是這次的畫展主辦方華睿集團給我們發的請柬,當然是大客戶了。”黎雪的謊話張口就來。
這時,過來一個經理模樣的負責人,看見這三人禮貌地陪著笑,點頭哈腰道。“不好意思,樓上這次搞的小型拍賣會,這次兩位女畫家被用於拍賣的作品拍賣所得要用於慈善事業,去救助那些上不起學的兒童。所以,這次我們聘請了海城市公證處的公證人員,對入場的賓客進行了驗資,凡固定資產不足10億的公司和個人是無法進入的,我認得您,您好像不太符合這個評價標準。……嗬嗬!”經理臉上堆著笑,他接到指令是要難為一下眼前的三個人,事前他已經看過黎家這三個人的照片,況且黎家的醜事,早已在畫展上傳開,剛才他看個正著,知道黎家快破產了,也聽說黎家的工廠發不出工資的事了。
心中盤算,哼,三個窮屌絲,手裡就隻有那幾個破鋼鏰,就敢充大尾巴狼,關鍵還敢欺負人家安小姐,心有所想,臉是自然掛相。
“憑什麼,我們沒錢就不能上拍賣會啊!”黎雪梗著脖子強辯道。
“是啊,我們有錢,我們家隻是遇到點暫時性的困難,怎麼說我家在海城屹立不倒也有快三十年了,不是誰說不行,就不行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這是仗勢欺人。”黎墨琛辯白道。
“喲,仗勢欺人?你是黎家的太子爺是吧?”經理看著黎墨琛的臉,露出不屑的表情。
“誰不知道,你家的廠子連工人工資都快付不出來了,兄弟彆打腫臉充胖子,安小姐就你前妻是吧,人家好好一個大才女,大好年華跟著你,不圖名利的跟著你,你不知道珍惜。好好的個姑娘,死的不明不白。”
“我聽說,她的畫流到海外,一幅畫就拍了幾百萬doar,那可是美刀,幾千萬呢?”
經理拍了拍黎墨琛的肩膀,“兄弟,不是我說你,犯錯就得認,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裡麵的東西,你買不起嗎,你那幾個鋼鏰可真的不夠賠的。彆去丟人了。”
經理的餘光瞥見夏之安站在樓梯拐角。正笑殷殷地看著這裡,他憋著笑,衝經理比了個大拇指。
受到鼓舞,經理說得更起勁了,他也是海城美院畢業的,本就很仰慕安知意的才華,雖然從沒見過本人,但聽說過黎家的事,對黎家這幫人的行徑十分氣憤。正打算借此泄泄憤。
“走吧,走吧。”他衝黎擺了個哄人的手勢,又衝旁邊圍攏過來的參觀者揮了揮手。
“看什麼看,看在眼裡拔不出來了。”
黎墨琛和黎雪何曾受過這等折辱,尤其是黎墨琛這輩子一直順風順水地道,即使是現在公司發展出了問題,也有父母在給他善後,從未受過磋磨,今天在這裡被一個小小的畫廊經理給撅了麵子。
“你們……,狗眼看人低。”黎墨琛喘著粗氣,目眥儘裂,牙咬的咯咯響,顫抖著手指著畫廊經理的臉。
“今天我非要上去不可!”黎擼胳膊挽袖子地要往樓上衝。
經理也毫不相讓,抓著他的胳膊,兩人馬上就要廝打起來。
“住手!”一個保安過來,分開倆人,在經理的耳邊低語了兩句。
經理這才鬆了口氣,撣了撣西服,“媽的,不看夏先生的麵子,今天就揍你丫的了,進,進,哼,記得給自己留下點回去打車的錢。”
一邊的一個賓客跟另一個客人打趣道:“哎,什麼情況,這怎麼還打起來了。”
那個賓客道:“這誰知道啊,不過我聽說,這樓上是什麼要驗資,說是沒有10億個人資產,沒有入場資格,那傻逼,看見那邊那安小姐的畫了嗎,據說,頭兩年她的兩幅畫在歐洲被兩個神秘買家各以幾百萬美元的高價買走,如今,安小姐人雖然沒了,她的名氣可是水漲船高啊,可惜啊,沒福氣,死了,哎,真可惜!”
進入二樓,拍賣會之前,黎墨琛衣兜裡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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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是好朋友齊睿的電話,他讓兩個女人先進去,自己拐到一邊角落裡接通了電話。
“喂,是墨琛嗎,你總算接電話了,剛才給你打了好幾個,怎麼總是沒人接啊!”
“是有什麼事嗎!”黎墨琛問。
“嗨,也沒有,剛剛是我爹,那老東西今天跟我談了一下,跟我說,我要是再跟你混就剝奪了我的繼承權,本來哥們還說拿我公司的錢給你應應急呢,這下算泡湯了。那老東西把我卡都停了。”
“那,會不會對你有影響啊!”
“沒事,放心,我家就我一個孩子,我爸媽不會把我怎麼著的。”齊睿電話裡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領你的情,不過,老齊我不會找你借錢的。”黎墨琛心裡一熱,總算有個人願意幫他。
“對了,我讓你打聽的那夏安茜的履曆,你查了嗎?”
“查到了,這夏安茜是京城人,七年前留學米國,我也就是能查個大概,她在那邊的確結婚了,半個月前回來的,至於和陸明修的結婚證,還真是真的,我在海城市民政局查到了她們的結婚證。和米國的那個華裔男人應該是離了,這個大使館應該能查到他們的離婚記錄。不然她和陸明修也不可能結婚。”
“陸明修和她真的結了?”黎墨琛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
“應該是吧!”齊睿回答道。
“墨琛,還有一件事,你和那個蘇小姐我看趁早還是吹了吧,我聽說……。”齊睿說話明顯在斟酌措辭。
“喂,老齊,你今天怎麼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說!”
“嗐,是我爸跟我說,你那個小女友,就蘇楠他爸,好像這幾年一直在涉足什麼灰色產業,據說,哦,我這也是聽我爸說的啊,好像他們家沾上了那個,就那個東西。我……哼哼,我這也是道聽途說啊,反正,我爸今天提起這事,特意囑咐我,嘴緊著點。咱倆是弟兄,這事我覺著怎麼著也得跟你聊聊。哦,彆說是我說的啊!”
“應該不會吧!”黎墨琛象是對電話那邊的齊睿說,又象是對自己說,他這回是真的含糊了。
“哼,墨琛,你還真是腦子不濟啊,不會真是戀愛腦吧!你也不想想,你家現在賠得都這樣了,這時候還敢往上貼的,她們家總得圖你們家點什麼吧,豪門?還是你有錢?你不會真以為這回是真愛吧?”
“嗯,也許人家小姑娘是看上你的人才了,但是,要是你前妻,那死了的安小姐我可能信,你倆畢竟是真的從小長起來的,發小,但蘇小姐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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