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們在說什麼,小秦,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來說。”宋怡問道。
“哦,是那個從京市過來的夏家大小姐,老夫人,黎總非說那女人是死了的夫人,還有老夫人,昨天黎總為了給雪兒小姐充麵子,在畫展拍賣會上,花一千五百萬拍了夫人的那掛紅寶石項鏈,後來因為沒錢,才抵押了他和黎雪小姐的房產,雪兒小姐估計是記恨那夏小姐,才毀了人家茶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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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這個敗家子。”宋怡急的險些從病床上跌下來,麵色立刻變得蒼白無比。
“媽,還不是雪兒,我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偷拿了知意的項鏈,拿了也就拿了,昨天竟然把那東西戴出來,誰知讓人家知意她嫂子看見,認出來了。黎家的臉算讓她丟大了。”
“所以,你就抵押了房子,是吧!”宋怡如泄了力一般,耷拉下肩膀,頭一歪,一口氣上不來,暈過去了。
黎墨琛馬上慌了神,馬上按了呼叫鈴,醫生忙過來急救,過了好一會兒,宋怡才悠悠地轉醒。
“琛兒,兒子……”她艱難地衝著黎墨琛的方向張開手。
“在,我在呢,媽,你說!”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你妹妹從監獄救出來,她,她小時候受過……,絕對不能在那種地方待著啊,她,她會瘋的。”
黎墨琛點點頭答應,欲起身離開,手卻被宋怡牢牢地攥住。
“兒子,為今之計,隻有攀附一戶高門大戶的小姐才行,那個京城來的夏小姐,不是很合你的眼緣,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拿下她。”
黎墨琛十分排斥地道:“媽,你拉倒吧,且不說這夏小姐是不是知意,就咱家都到這種情況了,都要破產了,你就消消停停的好好待會吧,窮了沒什麼,大不了重新來過,乾什麼非得乾讓人戳脊梁骨的事啊。以前,你跟知意她們家借了錢,讓我這麼多年都覺得在她麵前抬不起頭來,現在她死了,要是彆人我可是沒臉再乾那種事了。”
“啪!”宋怡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滿臉怒氣的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上不了台麵的兒子,你爸爸老是說你們兄妹兩不成才,看不上你們,現在看來,一點都沒錯,你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笑貧不笑娼’懂嗎,你有錢時,是個爺,沒錢你什麼都不是。就你這智商,沒錢,誰還認你是誰啊!”
“那個,老夫人,我,我插一句嘴啊,那個夏家小姐結婚了,黎總好像沒機會了。”
一直站在門口看著兩母子打嘴架的秦柯忍不住進來插嘴道。
“怎麼回事,秦助理你說。”
“那個,真的,那夏家小姐,和華睿的陸總結婚了,夫人,這是我剛剛從民政局查到的他們的結婚登記證明。”秦柯拿著手機打開一幀手機圖片給宋怡看,也給黎墨琛看,那是一張帶有編號的結婚證書複印件,日期顯示就是前幾天。
“黎總,夫人,你看這個事,要不算了。”
“不行,雪兒不是砸了他家的店嗎?她一個孤女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結了,就讓他們離了。”宋怡道。
夏安茜現在對於她來說,就是汪洋大海中的一根浮木,必須死命抓住。
“為什麼,媽,你瘋了嗎!咱要點臉行嗎?靠自己不好嗎?”黎墨琛再也受不了他媽的這種厚顏無恥的想法,這是寄生蟲啊。母親何時變得這般難以理喻了。
對於他來說,即便是安知意現在活著站在他麵前,他也不願意再伸這個手管人家家要這個錢的。
安家有錢,安家有恩於黎家,借錢給他家才成就今天的黎家,這個天大的人情已經搞得他無地自容了,這麼多年,這個強烈的自卑感,一直籠罩著他的生活。
他再也不想欠人家這麼大的人情了,同樣,如果換了彆人,他就更不想欠人家彆家姑娘這麼大的人情。
“你這樣,讓我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做人。而且,即使是知意活著,我也不可能再管她張這個口的!”
“你糊塗啊,兒子,臉麵那有吃飯重要啊!安知意,哼,那個養不熟的,當初要不是她死的早,我早就……,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人,早晚要被一腳踢開的。你是我的兒子,她那種貨色,若不是為了應付她爸媽的那筆欠款,我怎麼會答應你和她的婚事啊!”宋怡看著兒子那驚訝的神情,立刻把差點衝口而出的秘密說出來了。
“媽媽,你到底在說什麼!知意怎麼了,她可是一直把你當自己親爸媽來待的,從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在你眼裡,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的斂財工具啊!”黎墨琛似乎不認識自己的母親似的。
“那個,打攪一下,黎總,你還去看嗎,夏小姐,內科,你還要追嗎?”秦柯在病房門口小心翼翼地詢問著,他衝黎墨琛揚了揚手腕上的手表示意他趕緊做決定。
“媽,你說的我不會做的,這黎氏是您和爸創業創下來的,我會儘力而為的,但是我不會出賣自己的婚姻,再下作也不能再做那種事。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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