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罵我呢吧!”安知意輕笑著看著陸明修道。
“對了,說說你,還有,這些日子發生了好多事,我失去記憶,怎麼好多事我都看不懂啊,比如,你爺爺,他是姓陸是吧,我看著他挺眼熟的,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他為什麼管我叫雷,雷蕊。我,……叫過這名字嗎?”
“還有,那個在我病房裡出現的叫李什麼的男人,也看著眼熟,可是,我想不起來。反正好些人和事吧,我就是一想就頭疼,還不舒服,腦仁疼。”安知意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還好搖晃頭,很快就沒事了。
“知知,又疼了?”陸明修趕緊幫她捂著頭,主治大夫楊東說,以後,儘量讓病人遠離那些容易緊張和情緒激動的人和事。
“嗯!”安知意撅著嘴,做出可憐巴巴地樣子。
“親親,老公。”女人噘嘴做了個嘟嘴的樣子。
“好!”陸明修寵溺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我來給你解釋一下,於是,陸明修就把安知意救陸老爺子的事,簡略的說了下。
“奧,原來,我叫雷蕊,是我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有這麼檔子事嗎?”安知意翻了個白眼,使勁的想了一下。
這次還算好,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陸明修卻覺得無所謂,忙用手揉著她的額頭,拍哄著,“啊,不想了啊,不想了。咱不想了。”
“以後,咱們什麼都不想了。順其自然啊!”
“嗯,好的,不想了,不想,我啊,我現在就想跟那個吉普賽女郎一樣,弄著大篷車浪跡天涯四處流浪。拉拉拉,阿巴拉姑,拉拉辣——拉了拉,拉辣!哎,得趕緊把腿治好啊!老公,你真好。我好愛你啊!”
“啊,這樣啊,老婆,放過我吧!”陸明修最後一句說的極輕,他心虛地看著安知意的俏臉,老婆腿已經有了些知覺,但是雙腿仍然處於康複階段,昨晚,兩人睡覺,他忍了又忍,還是差點越界。
幸好,最後關頭,他懸崖勒馬。抱著睡衣去洗冷水澡,這才把住了。早上,起來,還在罵自己禽獸呢。
她拉著陸明修,抻著他的衣領,湊近自己的,臉上帶著調皮的微笑。
“想到哪裡去了,我困了,就睡個素覺。還是你——忍不住了?”女人上下打量著男人,今天男人穿了件黑色真絲立領襯衫。領口開到第二顆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肌。過分和諧的五官,性感地唇型。真的好想欺負欺負,
“哎!”女人故意歎了口氣。
“喂,知知,你歎什麼氣啊!”
“沒什麼,昨天,我聽薑薑說了你繼母的事,媽呀,原來我的雷有一半都是你給招來的,我這上次在京城的時候,啥事都沒有,怎麼這次,從一到京城,就囉囉嗦嗦地左一個殺手,右一個情敵。你,不交代一下,你跟那個鐘靈到底是怎麼個關係,嗯?”安知意衝他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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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很早就想問這個了,不是她多疑,是她對這個鐘靈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還有,陸明修對這個女人的態度有些,怎麼說呢,叫曖昧,不對,不準確,反正,就是處理起來,不那麼痛快。
這個鐘靈不就是一個寄住在陸家的親戚嗎?既然犯了事,陸家不是該把她驅逐出去嗎,怎麼從看守所一出來就沒了下文。陸明修也不過問。
這些日子,陸明修終日與她待在一起,也不回陸家。倒是陸老爺子帶著陸北笙去小公寓看過他們倆口子一次。
小陸北笙見著安知意倒是一如既往的熱情,來時帶著自己的零食,和作業本。對安知意也是照常的噓寒問暖,安知意感到很奇怪,小孩子的親媽不是在呢嗎,她們不親嗎?
那回,她問小孩,“笙笙,你媽跟你不親嗎,她平時來時,對你怎麼樣?”
記得那會,小陸北笙道:“從小到大,她跟我都不親。”
“怎麼老婆,你懷疑我!”陸明修憤怒地摔了茶幾上的杯子,杯子骨碌碌地滾到一邊,幸虧之前陸明修把這家裡所有的杯子都換成了塑料的,否則,現在就滿地狼藉了。
“沒有,我是覺得,這是那鐘靈衝你來的,她,不會是愛慕你……吧?”安知意故意把最後一個字說得很重,想看看陸明修接下來的反應。
“我跟那個鐘靈真的不熟,我發誓!”陸明修有些絕望,這女人要是吃起醋來,真的好可怕。
“她怎麼著,我怎麼知道啊!”
“那,謀殺這麼大的事,陸家可以處理你繼母,為什麼,對鐘靈卻沒了下文?”
“你,知知你都知道了。”陸明修吃驚地看著安知意。
“薑薑說的,我總要知道,我前麵到底還有多少座高山要爬吧。”安知意看著陸明修臉上異常地冷靜。
頭天,隻有薑薑和安知意兩個人的時候,薑薑給安知意詳細介紹了,她調查來的所有情況,包括,陸家的家庭結構,人員背景,夏家的家庭結構,人員背景,薑薑甚至將夏陸兩家的淵源都查了一遍。當然也包括,目前謀殺安知意案子的具體情況。
“那個,鐘靈,之前糾纏過我,以前,我不受陸家待見的那幾年,我也見過她,那時候也不過爾爾,後來,我大哥去世後,我們才知道,她竟然攀上了大哥,那時候,家族裡都屬意我哥繼承家業,連我爸都同意了,我無所謂,錢是他們陸家的,我媽活著的時候說過,凡事不要依賴彆人,要自力更生。所以,那年,我剛去英國,就立誌靠自己創一份家業。”
“鐘靈的事,我會問的,八成是我爸在中間攔著吧,而且,喬英茵在看守所,據說是把所有的事都扛下來了。還有,陸家,我爺爺奶奶那邊八成是覺得小陸笙是她親生的,投鼠忌器吧。這才沒做什麼。”
陸明修有點心虛,這事,從鐘靈出了看守所,他的確沒過問過,他隻是,給高毅打電話,斷了英國本部和鐘家所有的合作,並策劃著要收購鐘氏。
“哦,這樣啊,也對。你說鐘靈這事到底參與了多少。對了,你繼母那邊為啥會把事都攬了下來啊!她會這麼輕易地就把自己交出去了。不會是被人要挾了吧?”
憑什麼,自己生死一線,她鐘靈卻毫發無損呢?
對了,好像有哪裡不對。哪裡呢?對了,一定是……
“對了,老公,你兒子,我是說陸北笙是幾歲來的陸家的,你知道嗎?”
“不知道,七年前,好像是半歲?不對,我問問。他們把孩子抱來的時候,我一直在國內各處飛,那時候,家裡跟我說的時候,我也遲疑了一下,據說是孩子媽也就是鐘靈要忙事業,自己不會帶。唉,家裡做的決定,我一個單身漢,就掛個名而已。”
畢竟自己不是親爹,陸明修有點羞愧地說道。
“啊哦,我讓薑薑查了。孩子是大約出生兩個月大的時候帶過來的。”
“對,我見著的時候,他就一點點大。”
“鐘小姐是舞蹈演員吧。是跳芭蕾舞的。”
“是啊!怎麼了。”
“怎麼了?”陸明修又問了一遍。疑惑地看著安知意的臉。
“沒什麼,昨天,薑薑問了我一個問題,說,看著這鐘靈和孩子長得不像。”安知意將手中的手機橫屏,屏幕上有一張鐘靈和陸家一家人的合照,這是網路上能找到的陸家的合照裡的一張,陸明修並不在畫麵上,鐘靈和陸北笙站在一起,畫麵上陸家的其他人似乎都有些相似,然而,隻有畫麵邊緣的鐘靈母子有些突兀,他們兩人似乎連合照的樣子都顯得生疏。鐘靈搭在小孩哥肩膀上的手都是僵的。
陸明修看著照片皺了皺眉頭,是啊,他怎麼沒發現這個問題。
“是!”他怎麼忘了,早年回陸家老宅時,他曾經聽一個家中的老仆小聲嘀咕過。
說是這個鐘小姐整天畫著全妝出入老宅。那時候,他還好奇,她一個剛出月子的女人,怎麼這麼不負責任。
對啊,陸明修下意識地挑了挑眉梢。他怎麼沒想到,這孩子如果不是鐘靈親生的,那她為什會一直賴在陸家老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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