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罵娘,指著雲千月罵:“你咒我兒子,還想要錢,做夢——”
“嗚嗚嗚嗚。”王翠花驚恐地捂著嘴巴,她怎麼突然不會說話了?
雲千月一下下轉動手裡的鐲子,“你成啞巴了,這是你罵我的代價,王翠花,我救你兒子就是要你親自選擇,你是要自己中年疾病纏身晚年淒苦累死還是選你兒子死。”
二選一,她很好奇重男輕女的家庭裡的母親,會怎麼選。
“你兒子克你,有他在,你一輩子都不會有一天好日子。”
說罷,伸手點在王翠花的額頭。
王翠花目光瞬間呆滯,看見十三歲的兒子在課堂上搗亂,她隔三差五被老師叫去學校,而兒子屢教不改,初中畢業後不再讀書,整天要錢然後去網吧,或是抱著個手機天天蹲人家屋後偷網。
十七歲和城裡小混混裹到一起,染個紅毛到處竄,二十歲被人打斷腳,成跛子,性情大變,天天打罵她。
二十五歲又和街上的混一起,被人帶去賭博,之後幾十年,她隻能天天打工賺錢給兒子賠賭款。
而老公早已忍不住兒子說是去打工就再也沒有回來,兩個女婿也受不了小舅子,直接帶著女兒跑了,不許女兒和她聯係。
兒子四十歲那年,自己已經七十歲,一身的病,脊背佝僂,白發蒼蒼,瘦的隻身下皮包骨,在廚房換煤氣罐扭到腰,倒在地上起不來,她喊兒子,兒子卻躺床上打遊戲,根本不理她,最後煤氣泄露,她自在廚房。
雲千月收手,“兒子和自己,選吧。”
說完解開王翠花的啞咒。
王翠花看完後崩潰,死死護住兒子,“我不信,我家金寶最乖最懂事,根本就不是那樣的,剛剛那些都是你在騙我!”
她越想越覺得就是騙她的,胸脯往前一挺,“我們村的人都說我有富態,我可是足足有一百五十斤的人,而剛剛看得那些,我那麼瘦,肯定就是假的。”
這可是她生完老二後辛苦備孕三年,吃了不少藥才生出來的根啊,是她挺直脊背的底氣。
她警惕地看著雲千月,拉著王金寶就走,她才不信兒子克她。
雲千月攔住她,“給錢,不然我把你兒子再丟鬼屋裡。”
王翠花隻能忿忿給錢。
雲千月湊近她,悄悄說:“你不信你兒子克你?那你現在有沒有肚子疼?你生病了,腸癌早期,你兒子克的,你不是說你有富態嗎?做完這次手術,腸子切掉一段,病瘦的。”
“你——”王翠花心驚膽顫,她確實時常肚子疼,這會真被嚇著了,但,她寧願病死將來孤苦死在廚房,她也要兒子。
有兒子才能抬起頭不會被笑話。一手兒子一手老公拉著就跑。
噗通——
王興付栽倒在地上,腦袋重重砸在地上,瞬間鼻青臉腫。
雲千月走過去踩著他後背,“把你剛剛聯係的人叫來。”
王興付還想反抗,她腳下用力,脊椎骨都像是要被踩斷。
王興付哀嚎,隻能拿出手機聯係劉哥。
很快劉哥和另一個人來了,開著麵包車到路邊停下,劉哥看眼雲千月,以為她就是交易的物品,笑道:“不是說是個小孩嗎?不過這娘們兒漂亮,少說能賣八萬。”
“是嗎?”雲千月扯起王興付丟進麵包車裡,關門,一氣嗬成。
然後咧嘴一笑,周圍景色退化改變,很快地上就出現七八個哭啼的小嬰兒,隻一瞬間嬰兒全部變成骷髏,嘻嘻地笑著朝劉哥衣角抓。
劉哥嚇得一激靈,拉開車門鑽進去大吼,“快走。”
也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一瞬間就變成了白骨堆。
司機勇踩油門,瞬間飆出二十多米,忽然,麵包車呲了一聲,輪胎擦起火星子。
砰——麵包車爆炸了,裡麵的三人屍骨無存。
“嗚嗚嗚嗚——”王翠花崩潰,跌倒在地上,張嘴嗚哇地叫喚朝麵包車跑去。
可惜,麵包車隻剩下外殼冒著熊熊烈火,王興付連片衣角都沒留下。
嗚嗚嗚嗚地哭了很久,宋建國報警,很快就認定為是車輛有問題導致的事故。
王翠花灰敗著一張臉,愣愣地盯著隻剩下外殼的車,猝然間扭頭看雲千月,是她,一定是她。
王翠花抓著警察指控雲千月,說不出話,隻能用手機手寫字給人看,警察例行盤問,又調出路上的監控,距離有點遠,但麵包車出問題的地段恰好能拍到。
最後還是認定為車輛事故。
王翠花混濁的眼看著雲千月,身體顫抖了一下,眼神灰敗下去,最後心如死灰。
王金寶說餓,她死死抱住兒子,像是捉住救命稻草,老公沒了,兒子不能出任何意外,忙帶著孩子回家。
宋建國見事情也解決了,“我送大師回去吧,你一個人不安……哈哈。”
他想說不安全,可是想起剛剛的事,就覺得這擔心很多餘。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王翠花真的會過上那種兒子不孝的淒慘日子?”
雲千月點頭,“這是自然,這世間的很多事都有跡可循,她把兒子寵的沒邊了,窮人家寵出來的孩子,隻會是吸血怪,隻是看吸血的程度而已,人啊,很多時候是無藥可救的。”
她讓宋建國也趕緊回家去了,畢竟還有個孫女等著,這裡隻剩下她一個人,一隻藏在她手鐲裡的鬼,和一個白無常。
喜歡玄學大佬攪動風雲,渣夫跪求放過請大家收藏:()玄學大佬攪動風雲,渣夫跪求放過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