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怒不可遏,立即打電話給秘書,讓秘書去處理這件事,並把陸景關在房間裡。
自此,陸景再也沒有見過白黎,她以為他順利畢業回老家發展,卻不知道他死在那樣一個普通的午後。
多年後,陸景和朋友去東南亞旅遊,途經一處寺廟,才知道白黎早已經死了多年,而且一直跟在她身邊。
白黎告訴她,殺他的人不僅僅有陸父的人,還有趙長則。
陸景隻覺得一切都是那麼多可笑,在她放下心裡的少年,一心想和趙長則過日子的時候,聽到了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從東南亞回來後,她就同意嫁給趙長則。
趙長則眉頭緊鎖,眼睛猩紅,啞著聲音問:“所以,從嫁給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在計劃著讓白黎占據我的身體?”
“是。”陸景仰頭,用手背擦掉眼淚,“你殺了他,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和你一如從前,我隻想和他白頭偕老。”
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占據趙長則的身體不容易,何況前兩年他們新婚,趙氏公司勢頭很猛,就算奪了身體,以白黎的能力不足以支撐起公司,還不如等一切塵埃落定再慢慢占據,到時候一切都有現成的、
“哈哈哈哈!”趙長則隻覺得要瘋了,腦袋突突突地疼,他愛了三十年的人啊,卻想要他的命。
“陸景,你好狠的心啊,不,你是根本沒有心。”
陸景抱緊白黎,“雲千月,今日落得這個下場是我咎由自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終於終於能和我愛的少年在一起了。”
雲千月卻隻看向燒焦的白黎,“他如果隻是個普通的孤魂野鬼,根本無法擁有剛剛那樣的力量,而且他似乎不像你描述的那麼陽光赤忱呢,你說是吧,白黎。”
陸景抬頭瞪著她,很不服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千月搖頭,滿臉都是對陸景的同情,“陸大小姐,你可真是被保護的很好啊,你說趙長則參與了那場謀殺,我看不儘然,趙長則可沒有背負任何人命。”
雖然算不得大善人,但趙長則真不是個大奸大惡之人,就是個命好有錢的普通人。
陸景笑了,“你胡說,白黎親口告訴我,就是趙長則策劃的謀殺。”
雲千月:“白黎,你來說,如實說,仔細說。”
白黎一抖,燒焦的五官已經看不出輪廓,“我,我是被前女友殺的。”
白黎此人,生在小縣城城郊,縣城發展擴大,家裡的土地房子都被征用,一家子從貧苦的底層人變成在縣城手握三套回遷房和兩百多萬現金的人,心態就變了。
原本吃苦耐勞的父親一夕之間染上賭癮,勤勞聰慧的母親愛上了打麻將,短短三年,錢沒了,三套房被抵押貸款還債。
一家子從本分人變得偷奸耍滑,尤其是長得好看帥氣的白黎更甚。
他高中就在談戀愛,學校裡一個,外麵一個,突然在他高三的有一天周日,校外的女生告訴他,懷孕了。
白黎那幾年見多了醃臢事,隻冷冷說了一句打掉。
不幸的是,兩個月後,女生跳樓自殺。
白黎不以為意,到大學後,他很快盯上了膚白貌美氣質嫻靜的陸景,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沒辦法,他隻能悄悄偷陸景的校園卡,假裝撿到,製造認識的機會。
果然,一切都很順利。
就在他暢想借著陸景在海城出人頭地的時候,他被人警告了,警告他的人沒有露麵,隻派了助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