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月幽幽看過去。
非來也不羞,嘿嘿地笑,有錢賺,道觀也紅火起來了,這就已經達到了他們想發揚道觀的初心了,“您是我們道觀的財神爺,師兄說您做觀主招財。”
“哦,更大的財在來的路上。”雲千月走過去看烏龜,才兩天不見,這烏龜身上的靈氣更甚。
有人的信仰支撐就是不一樣,比它窩在水池裡修煉百年都有用。
她看了非來一眼,覺得這師兄弟二人是真的笨,不過還是沒有在外人麵前說,進了道觀,找到福生,“香和許願紅綢都賣起來啊。”
這麼大的人流量,多少人問完去道觀裡上個香許個願多正常啊。
福生窘迫,“以前的香和紅綢都用完了,現在我和師弟都沒錢……”
雲千月詫異,“門口不就在賺錢嗎?雖然都隻是十幾二十的小錢,那麼多人,怎麼也有個百八千的收入吧。”
福生朝著祖師爺和師父排位行禮,“祖師爺有規矩,凡是烏龜所得的錢,都隻能用在烏龜身上。”
“那你們這兩天吃什麼?”雲千月記得她走的那天這兩可是身無分文了。
福生卻並不惱,眉眼都比初見時舒展,“這幾天來上供的人很多,我和師弟吃貢品。”
雲千月一震,說不清是什麼感覺。
溫家兄妹匆匆趕來,看見青龍道觀的時候都快哭了,激動地進來,朝著正殿就跪下,磕了三個頭,這才問:“請問觀主在哪裡?”
福生向兩人介紹觀主,兄妹倆一看,怒了,“你是雲千月?你怎麼在這?是不是做了虧心事,已經淪落到躲道觀裡?那天晚上在酒店,你怎麼會出現在那間房門口,是不是就是你害死我爸爸的?”
畢竟狗仔拍到的視頻裡,雲千月可是作為目擊者被帶去做筆錄的。
爸爸莫名其妙死了,身上還有那麼大個罪名,死了都不安身,爸爸名下的財產彆墅都被封,他們不得不搬家到母親名下的彆墅裡,而目睹一切的雲千月憑什麼安然無恙!
福生勸解,“龍王像前不可妄言,這就是我們青龍觀觀主。”
溫家兄妹冷笑,感覺被戲耍,兩人哼了一聲就要走,要是平時必定逼問雲千月一番,可惜現在臉都要爛了,心急如焚,爸爸都死了,再急也沒有自己的臉急。
“你給我等著,下次找你算賬。”
到嘴的鴨子怎麼能讓它飛了?雲千月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帶著口罩的臉,“我自然是在這做觀主,你爹缺大德,他造的孽反噬到你們倆身上了,最好把他給你們的所有財產全部捐獻,否則你們這臉這牙齒眼睛,都會腐爛掉光。”
“啊——”溫家小妹快哭了,可眼淚一碰到臉皮就疼,可她還是不相信雲千月會是道觀觀主,“你胡說,我爸爸才不會……”
“不會殺人還是潛規則,還是不會迷奸?”雲千月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兄妹二人,“你們是要錢還是要命,自己選。”
兩人不服,“我們才不會死。”
雲千月輕輕歪頭,純純的惡意,“會哦,不出一天,你們的臉皮就會炸開,一點點腐爛,最後整個腦袋,腦漿都會腐爛,看過喪屍片嗎?比腐爛的喪屍更惡心,畢竟沒有腦袋。”
溫小妹徹底哭出來,捂著耳朵,“我捐,我捐。”
她不要腐爛不要變成無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