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安靜下來,雲千月讓福生拿來一把香和一摞金箔紙,點上香給趙耀祖,一邊慢條斯理地折手中的金箔紙成元寶。
問:“陳小言最近還好嗎?在學校裡有沒有人欺負他?”
趙耀祖貪婪地吸取香火,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個個元寶,鬼眼可見的泛著金光。
“雲大師放心,沒有人欺負他,他父母用你給的錢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小一室一廳,讓他住進去好好讀書了,那小孩子挺努力的,成績突飛猛進,最近偶爾還會說一兩句話,就是舌頭不全,說不太清楚。”
說起這個陳小言,趙耀祖每每看著人家用功讀書,心裡都燥得慌,十多年前他也是個富二代,卻整天隻找貓逗狗,玩豪車玩美女,從沒有一秒鐘是用心讀書的。
他覺得人生就該及時行樂,讀書就是在浪費時間。
可惜後來,一次賽車比賽,把自己玩沒了。
他出身好,四肢健全卻天天吃喝玩樂,人家是個殘疾都能好好讀書。
雲千月瞟了他一眼,又燒了一個剛折好的金元寶給他。
趙耀祖捧著新鮮出爐的元寶滿臉言笑,更加賣力地彙報,“現在方圓幾公裡都是我的地盤,有我罩著,沒有人敢玩霸淩,學校一片和諧,從沒有過的美好。”
他也是沒想到,活著的時候想做黑老大,被自家老爹壓製住了,沒想到死後還真給他當上大哥了。
管著手底下七八個鬼,維護一片地區的安寧。
他舔著臉,“雲大師,看在我這麼儘職儘責的份上,能不能多給我兩個元寶,我手底下有幾個小鬼要養。”
雲千月無語,活著喜歡呼朋喚友,死了也改不掉這種毛病,不過金箔紙多的是,她就多燒了兩個。
趙耀祖感恩戴德,捧著三個元寶走了。
蓮衣這才上前,吸了香火,“海城這段時間都很平靜,沒什麼事情,隻是雲家不太安分,一直到處融資,想再次東山再起,不過,沒什麼成效。”
“繼續盯著。”雲千月燒她兩個元寶,揮手讓她下去,這才拿著剩下的香和元寶去道觀後門。
“觀主,你去哪兒?”非來追出來,身後還跟著陸戰和趙子由等人。
雲千月揮揮手裡的元寶,“去燒紙,積德。”
這邊的後門處的街道很窄,是雜亂的城中村,不遠處有條河。
雲千月就到河邊燒紙錢,給那些孤魂野鬼,王明明在旁邊看著,眼睛很亮,躍躍欲試,“我也會,我乾過這活。”
能沒乾過嗎?
今年的七夕還是和正陽道長一起守的鬼門。
趙子由也沒有拘著他,而是和雲千月告彆,他要回道觀,換師叔來守著王明明。
王明明得到允許,蹲在火堆邊燒元寶,大祭司也想玩,擠擠蹭蹭的,就蹲在王明明身邊,比誰燒得多。
那些野鬼起先很害怕她身上的氣息,還是有膽子的鬼先上前去拿,看她沒驅趕更沒殺,這才放心敢去拿。
期間有鬼拿了也不走,就不遠不近的看著,看了十多分鐘就有鬼上前,跪在雲千月麵前謝她恩情。
燒得差不多了,白無常悄無聲息地出現,“不年不節的,怎麼還燒紙錢?”
“好久不見啊。”雲千月起身拍拍手上的灰,順道拿幾個元寶給他,“這不是想請大人幫個忙嘛。”
白無常也沒有推辭,收下那些元寶,不過他抬眼,“您對於我而言都是祖宗,小的哪有什麼本事幫上您的忙?”
他可是去地府的生死簿上研究過了,雲千月這人,居然不在生死簿上,沒人知道她的真實來曆,隻知道第一次出現是在兩千三百多年前的大巴山。
這就意味著她不受任何生死約束,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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