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直猜想的一樣。
不死劍法達到黃金級MAX後，後麵的也隨之消失。
這是不死劍法的極致。
“師父，你最後這招劍不死的道有缺陷啊。”王直琢磨著剛才的感悟，手中致命大寶劍揮舞，熟練著劍不死的奧意。
亞光投以讚賞之色：“那時創造劍不死的時候我還不是宗師，對道的感悟一知半解，劍不死融合了一部分個人的東西，在當時來看很完美，但現在看來……”
“紕漏百出。”
毫不掩飾。
亞光沒有擺出師父的架子。
或許是因為他從沒當過師父，又或許是他比王直也大不了幾歲。
“不過對我幫助挺大。”王直細細品味著不死劍法的奧意，倒不是劍不死的威力提升多少，而是能從不死劍法中，能感悟亞宗師創造劍法的心境和意蘊。
這才是最大的收獲。
“還有什麼需要我教的嗎？”亞光現在已經完全明白王直的意思，切磋過後他自然知道王直的劍法造詣在哪一個層次。
距離宗師級，不過一步之遙。
這個階段已沒什麼可教，宗師之路需要悟出自己的劍道，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劍法。
這才是真正的宗師。
“當然。”
王直也不客氣。
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父，逮到了那還不使勁薅？
“銎空劍法，請師父指點。”
“哦？”
新一輪的交鋒。
這一場，比之前不死劍法的切磋更激烈，銎空劍法的威力遠不是不死劍法所能媲美，它雖然隻是導悟劍法，但蘊藏的卻是自然存在，真正意義上的道。
來自塬符聖地，永生塔上的奧秘。
“這劍法…太深奧了！”
亞光欣喜異常。
如一個美食家見到珍饈美饌，渴望和爽感油然而生，和王直一次次的切磋，沉浸在對銎空劍法的感悟之中。
忽然，王直停了下來。
“請問師父，我這套銎空劍法目前的瓶頸該怎麼突破？”
亞光：？？？
“師父？”
亞光哦了一聲：“我剛才沒注意，再來一遍。”
“好。”
王直點點頭。
致命大寶劍一揚，再次攻了上來。
亞光眼瞳亮起。
半晌。
“師父？”
“嗯。”
“你覺得我目前的瓶頸是什麼？”
“沒看清，再來一次。”
“……”
“有點頭緒了，再來一次。”
“……”
“好像是這樣，再來一次。”
“……”
足足切磋了兩個小時。
王直累得劍也舉不動，氣喘籲籲，亞宗師仍跟個沒事人一樣，興致勃勃地研究劍法。
除了‘再來億次’，王直聽不到任何答複。
到底誰才是師父啊……
王直不敢再問。
生怕師父又回個‘再來一次’。
身體頂不住了。
“你有什麼感悟？”亞光突然開口。
我，感悟？
王直微微一怔。
回想這兩個小時近乎極致的切磋，被師父精妙的劍法把銎空劍法極限地施展，每個細節、動作、招數精益求精，招與式之間完美契合聯動……
好像，確實有很多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