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結束，已經快第二天淩晨了。
忙活了一晚上。
怪不得要先吃飯……
“謝謝。”
王直遞給衛嘉靚一條新毛巾，發自真心。
“應該的。”
衛嘉靚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露出淺淺笑容：“現在可以放心了，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嗯，安全係統級彆很高嗎？”
“和軍區同等級。”
“……”
“多少錢，我給你。”
“不用，我說過要謝謝你照顧阿俊的。”衛嘉靚婉拒。
“這不太好意思吧？”
“你如果真的想謝我，幫我一個忙。”衛嘉靚道。
“你說。”
“我想讓阿俊去你部門。”
“？”
衛嘉靚道：“阿俊不適合情報部門，當然我不是說他專業不過關，阿俊的專業能力完全沒問題，相信去你那裡後能利用在情報部門學到的技能，幫到你不少。”
“你應該早點說的……”王直苦笑。
後備成員剛招完人啊。
“不行嗎？”衛嘉靚目光望來。
“我想想辦法，問題不大。”王直道。
頂多抽調預備役，自己這裡還有5個預備役名額。
“那謝謝了。”衛嘉靚笑起來很好看。
“靚姐……”
王直遲疑了一下：“有個問題，不知該問不該問。”
“你是想問原神咒印的事吧。”衛嘉靚似笑非笑。
？
“如果你不問，我回去後就會查你。”衛嘉靚道：“不用這麼驚訝地看著我，原神咒印本質上也是一種能量體，自然能檢驗出來。”
“所有人都行？”王直眼眸亮起。
衛嘉靚搖頭：“我隻能檢驗出擁有原神咒印的原能者，且必須是近距離輻射的情況下，如果對方實力遠超出我，或是原神咒印層次高過我，都很難檢驗到。”
敢情是我實力弱……
“知道咒印研究所嗎？”衛嘉靚道。
王直點頭：“我看過很多他們的著作。”
衛嘉靚道：“你應該知道，元咒對於整個世界的威脅程度。”
“不亞於次元戰爭。”
衛嘉靚點頭：“世界三大咒印我們華夏無一，M國是研究咒印最深的國家之一，尤其是原神咒印，所有原神咒印的全咒者，幾乎都在M國。”
“一年前咒印研究所出了報告，之後首席智囊團開始執行Z計劃，我是實驗者之一。”
王直眉頭微簇：“有很多實驗者？”
“對。”
衛嘉靚並不隱瞞：“但你不需要知道他們的身份。”
王直點點頭。
“但你不是實驗者。”衛嘉靚看著王直。
“是個意外。”
王直輕籲口氣。
把獲得原神咒印的始末，詳詳細細道出。
首席智囊團作為華夏大腦，Z計劃定是一個很完善且必須完成的任務，自己要藏著掖著，分分鐘被當作可疑人物……
“奪運幡……”
衛嘉靚看著王直，“你的運氣還真是好。”
“可不是嗎。”王直苦笑。
“你的原神咒印是什麼種類？”衛嘉靚道：“羽冠騎士，時針遊俠，杯皿法王還是花精靈？”
王直愣了愣。
原神咒印分支這麼多的嗎？
“沒有鳥羽？”王直問道。
“鳥羽行者？”
衛嘉靚搖搖頭：“你肯定不是。”
“為什麼？”王直不解。
“因為我就是鳥羽行者。”
衛嘉靚手輕輕下拉白色開衫，霎時間露出一片白花花的……
羽毛。
王直眼都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