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就是力量啊。
“這麼早。”
王直遠遠看見隔壁322的大院子裡，四女已經開始合練陣形，陸續有秩，楊煬，文蓁芃，黃文雯和紀筱雪，正揮汗如雨，臉上洋溢著興奮光澤。
四女很快發現自己，紀筱雪開心地搖晃小手，楊煬則是招招手示意自己過來。
“來了。”王直笑應了一聲。
他知道四女想什麼。
她們，需要一個教練！
……
“王直，陪我們練習一下~”楊煬連道。
“怎麼練？”王直一怔。
“單挑還是群戰，隨你挑。”黃文雯噗嗤一笑。
王直：“……來吧。”
不講武德！
大清早就四女乾一男，誰受得了。
不過來都來了，陪她們練一練也沒什麼，反正四人實力也不過如此……
“叱！”
當文蓁芃和紀筱雪雙劍合璧開攻時，王直就知道大事不妙，心猛地顫栗一下。
紀筱雪進步很明顯，師從夏宗師，又在極限王牌特訓營磨礪兩個月，不但劍法精進不少，各方麵綜合能力提升也巨大。
實戰能力，強了許多。
但王直不怎麼怕這種常規型選手。
文蓁芃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選手才可怕！
上一次見到她使劍，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卻依然曆曆在目！
她的絕世割雕劍法——
雨女無雕！
“來了！”
王直雙腿莫名夾緊，文蓁芃的劍法殺傷性雖然不強，但威懾性實在太大……
才剛擋住一劍，楊煬的曲光屏障已給兩女加上護盾，同時間光之束縛出現，毫不客氣轟向王直。
後邊黃文雯悠揚的琴聲響起，英勇讚美詩的效果疊加，伴隨著指令：雜音的能量場效果，雙輔助威力儘顯。
一時間，王直也是狼狽不堪。
四女用的並不是戰術課上小鹿老師教最多的傘陣，而是用的方陣，文蓁芃和紀筱雪作為攻擊手，覆蓋麵積很大，楊煬和黃文雯則落後排，雙輔助效果疊加。
“王直，你隻準防守！”
“……”
如唐僧掉進女兒國，毫無反抗之力。
四女，太凶殘了……
不過王直也不可能真動手，和她們切磋切磋差不多，發現一些問題。
戰罷。
王直大概清楚四女目前的能力。
“其實你們……”王直本來想說讓四女換一下，林夏代替黃文雯或是楊煬效果更佳，但想想沒說，女人之間的事還是少摻和比較好。
“我記得文雯近戰能力也不錯。”
王直道：“你們用13直角陣效果可能會好一點，紀筱雪突前，全力攻擊最強化，文蓁芃和黃文雯列後排兩角點，隨時切換輔助和近戰，變化更靈通。”
“楊煬列後排高位，充分發揮她法師和輔助的雙威脅。”
……
和四女一起討論，試驗。
文蓁芃的大局觀和輔助能力都很強，浪費可惜，黃文雯的近戰能力在極限王牌特訓營磨礪過後，在班裡也處於上等。
兩人可以成為13直角陣的雙核心，雙視角切換，相比方陣變化更多。
試驗幾次後，效果昭顯。
尤其是楊煬後排法師的攻擊力完全被激活，文蓁芃和黃文雯的雙核心，無論王直攻擊哪一個，另一個瞬間切換輔助，令整支隊伍攻防均衡。
相比之前的方陣，強度提升數倍。
“王直，明天早上再來嗎？”楊煬熱情邀約。
“嗬嗬……”
來個鬼。
“等我組好隊再陪你們切磋。”王直才沒那麼傻，挨打一次就夠了。
天天挨打……
他又不是抖M。
“嗯好。”
“王直你還沒組隊嗎？”黃文雯驚訝道：“班裡差不多都組滿了。”
“不是禮拜天才交名單嗎？”王直怔了一怔。
文蓁芃道：“好隊友要搶，班裡一共也才50人，組完12隊，剩下兩個人就得和勇武班落單的兩個同學組隊了。”
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