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東西要落在夏清寧身上時被人直接用手抗下。
擋下的人並沒有感歎對麵人下手的力氣,隻是在慶幸擋下這重重的一棍,如果真落在夏清寧身上,自己工作也不保了。
跟著過來的人看見自己人被打了一棍,火氣一下上來,對那堆人下手狠毒陰辣,幾乎是拳頭當錘腳當棍,把那些人打的頭破血流。
裡麵還沒來的急穿衣服的男人們看的瑟瑟發抖,場麵異常血腥,引的包廂內的其他人紛紛出來觀看,但始終無一人敢報警。
沈之茴顧完李泓時才想到夏清寧,又往她那望了過去,發現一些不認識的人圍在她身邊,讓她不受傷害,心裡也明白是誰。
沈之文還挺聰明,差一點自己就要在這裡吃虧了。
車茵柟此時頭皮猛烈劇痛,感覺頭皮就要一點一點從頭頂脫落,渾身痛到顫抖,不斷嘶牙。
夏清寧冷冷的聲音響起,“痛嗎?”
“你個瘋子。”她十分聲嘶力竭的吼道。
她沒有車茵柟那麼狠,但想給江悅討個公道,攥著車茵柟頭發鬆開,眼眸鮮紅一片,“為什麼要那麼對她?”
頭皮被鬆開那一刻,車茵柟將身子直起,想直接一巴掌扇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臉上。
麵容猙獰恐怖。
夏清寧敢放開,那就不怕她會回手,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力氣怎麼會比的過她。
隻是輕微抬手,就將車茵柟準備扇向她的手死死鉗住,讓她無法動彈,隨後一巴掌重重落在她臉上,把她打懵在地。
“我不是怕你,隻是想好好工作活在當前,我們已經步步退讓,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們。”
車茵柟陰著臉大笑,“原本我想弄死的是你,就是看不慣你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又看向一旁站著的沈之茴,“你們除非弄死我,不然我弄死你們。”
唇齒微挑,“不過你們敢嗎?”
沈之茴看她被收拾成這樣還一副欠欠的模樣,要是她弟在這裡,自己一定會打她弟出一口氣。
夏清寧眼眸微沉,聲音平靜清冷,“我不會像你那麼狠辣。”
對於自己這個行為,其實並不是深思熟慮的結果,隻是頭腦一熱,一想到江悅剛才的樣子,和一堆光著身體的男人,她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憑什麼她都那麼小心護著了,車茵柟還是會對她下手。
但如果經過深思熟慮和她想自己應該也會那麼乾,以前母親就教過她,被欺負時一定要反抗,就算是打不過也要打回去,這樣就不會被彆人認為是好欺負。
當初她也是這樣教許哲的。
在車茵柟打她那巴掌時她就應該直接還回去,而不是等到現在。
權利?權利這種東西隻適合用在一個有牽掛的人身上,自己本就一個人,隻有爛命一條,有什麼可怕。
夏清寧心裡悶著的氣消了一半後才回頭看向一旁的沈之茴和李泓,見雙方火焰都熄的差不多後,李泓才將腳移了下來。
紀姐被打的脾氣全無,抖動著全身爬到車茵柟麵前,顧不得自己的臟亂和渾身的骨頭酸痛,將有些不受打的車茵柟從地上扶起。
會所的一些安保人員才緩緩來到,將兩邊人隔離開,把地上動彈不得的人拖起,迅速將血跡擦乾,剛才混在裡麵的幾人也互相對視幾眼,趁著場麵混亂悄悄溜走。
李泓也是比較聰明,趁著會所的人將這裡圍的亂七八糟,也趁亂把傻站著的兩人拉走,不停小聲對他們解釋。
“快快,咱趕緊走,這個會所,有一半股份都是車家的,慢點咱真被留了,剛才打爽了就行了。”
一邊拉著兩人往江悅現在所在的包間走去,一邊瘋狂吐槽,“明明說好的送那個小江去醫院,你們倒好,走著走著又繞回去了,在彆人地盤把彆人揍了一頓。”
李泓看著沈之茴,“你就等著吧,不出下一秒我們剛離開這裡,執總電話指定打到你這裡來,還有夫人的,到時你可彆拿我當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