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愛播?之前的那個呢?”
說到小甜餅白璃,紀懷霄的臉沉了沉,“我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這些年給她也夠多的了,不欠她什麼。”
“你有這個覺悟挺好。”紀廷霄頷首,深邃眸子落在他的屏幕上,注意到他的屏保都是那個兔族小雌性。
她衝鏡頭笑得甜美燦爛,還比了個心,隔著屏幕都好像能被她的笑容治愈。
“但我還是想提醒你,彆太過火。看直播不過是個消遣,沒必要太上心。”
“……”紀懷霄沒應聲。
原本他看直播,的確是把它作為一個消遣,包括幫白璃打榜都是。
可現在,直播已經完全不是一種消遣了,而是因為薑糖,變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天不看就渾身難受,控製不住地想她,還想跟她麵基。
如果讓他哥知道,他不僅上心了,還想當她的獸夫,他會不會打死他?
……
薑糖洗了個熱水澡從浴室出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床邊走,忽然的,房門被輕輕敲響。
這麼晚了會是誰?
不過,這兒是炎司淵的地盤,沒有人敢對她不利,薑糖徑自走過去打開房門,一眼就對上了一張俊美逼人的臉。
他似乎也剛沐浴過,墨黑色的短發比平日裡隨意些,換上了一身黑色暗紋絲質睡袍,領口微敞,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
雖然他在麵對自己時不像對彆人那樣威嚴冷酷,但依舊帶著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而且這麼晚了,一個雄性來一個雌性的房間,怎麼說都有點兒不太合適吧。
想起昨天晚上他摟著自己睡的畫麵,薑糖耳朵又不自覺地發燙,“司、司淵哥,你怎麼來了?”
“想來看看你。”他的目光落在她被水汽蒸騰過而略微紅潤的小臉上,眸子裡閃過一絲笑意,“準備睡了?”
薑糖點頭,“唔,真有點困了……”
“正好,我也想睡了。”炎司淵很是自然地側身進了房間,反手關上門。
他的語氣理直氣壯,好像這是他的房間似的。
薑糖看著他自顧自地走向那張鋪著柔軟天鵝絨的大床,一時語塞:“你、你回自己房間睡呀。”
炎司淵側頭看向她,彎了彎嘴角,“一個人睡,冷。”
薑糖:“……”
這條體溫比她高的深淵巨龍,跟她說冷?!
沒等她說什麼,炎司淵已經坐在了床邊,還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邀請她過來。
然後,像是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精致的小食盒,打開,裡麵是幾塊做成小兔子形狀的軟糯糕點,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他將食盒遞給她,“這個點心含有一些藥材成分,助眠。”
看著那可愛的點心,薑糖的饞蟲被勾了起來,那點微弱的抗議也咽了回去。
她接過食盒,用小叉子叉起一塊送進嘴裡,軟糯香甜的味道瞬間俘獲她的味蕾。
炎司淵笑著問:“甜嗎?”
薑糖使勁點頭,“甜的!”
“是嗎?讓我嘗嘗。”
薑糖不疑有他,將叉子上的點心往他那邊遞了遞。
然而,炎司淵並沒有去接那點心。
他順勢握住她拿著叉子的手腕,將她往自己身前一帶,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頸,低頭吻住了她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