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惡心的是,譚越竟然是“柏林”的繼承人,他做這一切竟然是要回家聯姻,順便逼自己做他的情人!
“譚越你要不要臉!咱們處不下去可以分手,你挖我的人我可以不計較,咱們好聚好散,以後當不認識不行嗎?”無權無勢的現實,隻能讓桑榆屈服。
“嗬嗬...”譚越嗤笑一聲,“你還真單純的可愛。”
“什麼?”桑榆的疑問還沒問完便被男人一把按在牆角,不顧及女人的難受,他有些癡迷的描繪著女人的麵容。隨著皮膚的顫栗,他卻覺得更加興奮,連血液都開始上湧,
“我的好阿榆,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你逃不走,躲不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認命!”
“你無恥!下流!卑鄙!”
“少說點沒有意義的事情,今天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
桑榆感覺從未認識這樣的譚越,隨著腰部釋空,男人的手已經伸了進去,她想掙紮,卻被禁錮的紋絲不動,突然脖子一陣刺痛。
她強忍著不適,淚水就像決堤了一樣下流,卻被男人一寸寸的吞入腹中,他開始描繪他的畫作。
“彭!”
“該去敬酒了。”
突如其來的開門聲,讓男人鬆開了手,桑榆也趕緊抹掉淚痕往門口跑去,突然被門口的安保攔住了去路,她隻能惡狠狠的看向譚越。
“讓她走。”徐卿瓷冷漠的往沙發坐下,平凡的麵容卻又一份獨特的孤傲氣質。
她隨意的抬眸,眼神掃過譚越臉上的紅痕,頓了頓說道:“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我不想出現任何意外。”
這些話讓桑榆突覺有點希望,她看著徐卿瓷想要開口。
“你不必求救我,我和他簽過協議,除了婚姻商業合作,其他的我們互不乾涉,必要時我們會互相幫忙。”
突如其來的打斷,也讓桑榆心中的火苗瞬間熄滅,默念一對神經病!
相反譚越心裡更加愉悅,他喜歡這種牢牢將桑榆握在手裡的感覺,不再是追隨者,而是執棋者。
自己一個私生子如今有這樣的地位,這位徐氏家族的長女妻子功不可沒,他隨即朝門口點頭。
“阿榆,明天是最後的期限,到了明天我會將星海所有的員工辭退。”
走到半路的桑榆,聽到男人蝕骨的威脅,身軀一頓,又繼續朝出口跑去,現在的她屈辱又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逃出酒店,發現時間快到10點,地鐵該停運了,自己要趕緊去地鐵站。
她又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深吸一口氣,隻能允許自己痛苦三分鐘,多一分鐘她都趕不上地鐵,回不了家,這就是普通人的人生。
沒走兩步,桑榆發現自己的身後跟著一輛豪車,雖然分不清車牌,可它肯定是豪車,這是女人的直覺。
她有些警覺的抱緊包裡的手機,目前唯一的固定資產,快速往前跑去。
“滴滴...”
突然的鳴笛聲,將桑榆催促跑的更快,心裡默念“完了”。剛剛吃的飯又要消化掉,明早又得挨餓了。
“滴滴...”
“滴滴...”
跑了一百米,桑榆氣喘籲籲的認命停下,事實傳說都證明人是跑不過車的,尤其是豪車。
她有些蒙的看向車後排,畢竟後麵的才是老板,前麵的是司機,可惜膜貼的太好,看不清......
“怎麼個意思,你再這樣我報警了。”她衝過去,狠狠的敲,聲音卻很輕,主要賠不起收著力。
“刷...”
隨著車窗下降,出來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怎麼是他?